“噗!”田彩低頭吹了吹精美的指甲,這才懶散悠閒的說道:
“別說一千金幣,就是一萬金幣,我們也出。只是,先把條文拿出來,本菇涼倒要看看有沒有這條規矩。”
“你!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大爺這就教教你如何做人!”
粗獷守衛一聽就惱羞成怒,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教訓田彩。
齊子越站在城樓上,居高臨下看著這一切。
他從田彩一下馬車就注意到這位漂亮少女了,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但田彩遇到麻煩了是一定的。
這可真是英雄救美的好機會。
齊子越給心腹隨從小雨使了一個眼色。
身為齊子越肚子裡蛔蟲的小雨如何不知道主子的心思,早噔噔噔下了城樓。
“你們敢動我姐?知道我們是誰嗎?”
田軒見守衛要和田彩動粗,一把把田彩扯到自己身後。
“嘿嘿,小子,你來的正好。本大爺打女人有失身份,那就拿你開刀好了。”
那守衛雙手握在一起咯吱咯吱作響,紅舌頭一舔牙齒,一步步朝田軒走去。
“等等!”一個人突然橫插在田軒面前,正是小雨。
“滾………哎呦喂,這不是雨小爺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粗獷守衛見來了管閒事的,不由得惱怒。可是看清來者何人以後,表情半秒切換成舔狗模式。
“我家公子說了,這位姑娘是他的朋友,還請守衛通融。”
小雨說的謙虛有禮,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可是絲毫沒有可通融的意思。
擺明了以權壓人,不服就幹。
“都是誤會,小的也是例行檢查,並沒有要針對這兩位的意思。”
守衛忙誠惶誠恐的解釋。
雖然齊子越父親的侯爺之名名存實亡,但人家到底是侯爺,可遠遠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守城之人可以招惹的。
而且齊子越素來風流,怕是對這小女子的美貌上心了。什麼朋友?他可不信。
而且這小女子被齊子越惦記上,哼哼,是福是禍還說不定呢。
守衛向小雨解釋完,一張堆滿菊花的黑臉盤子看向田彩姐弟。
態度好的就好像這兩位是他的老祖宗一樣:
“兩位小友,快請進。入城費也是不必出了,你們來我們蓬萊城,可是我們的榮幸呢。”
守衛邊說邊搶著趴在地上給田彩當踮腳板凳。
田彩疑惑,什麼人這麼大本事?把一個李逵一樣的鐵漢變成繞指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