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彩寶寶?”
“彩彩?有事?”
田長安夫婦見田彩這副表情,都是有些不解。
田彩用欠錢不還的眼神掃視便宜父母,這才小大人似的問道:
“聽說女兒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叫做齊子越的?可有此事?”
田彩是有些生氣的,本來包辦婚姻就已經讓她排斥了,如今還瞞了她十多年,這是何道理?又有何陰謀?
田長安聞言一噎。
田李氏也是滿臉心虛:“彩寶寶,你怎麼知道的?”
“父親,母親,你們只說是不是真的。為什麼瞞著女兒。”田彩眼神幽怨又真誠。
田李氏看看田長安,田長安便說道:“確有此事,只是早不來往了,這婚約也應該名存實亡。”
“應該?”田彩要的可是肯定答案。
田長安看了田李氏一眼,田李氏便站出來吧啦吧啦道:“是這樣啊彩寶寶。
他們家遠在邊境,而且落沒了,斷沒有重返帝都的可能。我們怎麼捨得把你嫁那麼遠?
而且他們家這麼多年也沒有和我們來往,怕也是清高的不想高攀,那齊子越怕也早就娶妻生子了。
這就是說,我們家雙方都是預設這門婚事不存在。
所以退婚也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如果彩彩覺得心裡膈應,讓你父親休書一封,退婚就是了。”
田彩聽完真是雲裡霧裡,又是覺得好笑。她認真道:“父親,母親,這只是你們一廂情願的想法。
如果他們哪天找上門來,那女兒怎麼自處?”
田長安又一噎,但還是說道:“他們哪來那麼厚臉皮?
這麼多年一次來往一次送禮都沒有,還想迎娶我們家女兒,這是搶劫呢?”
“如果厚臉皮呢?”田彩問。
“那就用權勢壓倒他們。”田李氏揮手道。
田彩無語,這真是治標不治本。
說起來,訂親之後,那邊每年逢年過節都該有些表示才對。沒有表示,按常理,也是預設婚約作廢。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常理如此,但婚約到底是真的。
到時候就算是叫花子開道,破花轎子堵門,田彩也是理應嫁的,不然就是以權壓人。
所以田彩正色道:“道理是如此,但是他們家如果有極品厚臉皮,把這事情鬧大了。
到時候錢財倒是其次,只是你們不是賠女兒就是賠名聲,那就不好了。
所以女兒想親自去蓬萊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