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長安見女兒還不高興,眼珠一轉,繼續說道:“彩兒,田甜那蹄子今兒又彈淫詞豔曲了是不是?
打擾到寶兒你耳朵了是不是?
彩兒,那田甜彈的曲子,兩個字,低俗!
特別是今天彈的,簡直又重新整理了低俗的下限。
只有彩兒你彈的曲子是高大上的。咳,只因為曲高和寡,所以沒有幾個人能欣賞的了而已。
咳咳,別人欣賞不了,為父卻是十分懂你。還有你娘你哥,我們都懂你的。
你們說是不是?”
田長安一個人邊摸鼻子邊昧著良心說話,可能有點孤單,所以果斷把田煜和田李氏也拉下馬。
只是,這兩個人,還有彩兒,都是個什麼表情?
難道他剛才的演技不線上?
還是彩虹屁拍的還不夠狠?
田李氏忍不住,看了田彩一眼:“彩兒,告訴老頭子真相吧?母親真的很期待你老爹的反應呢。”
田長安眨眨眼睛:“什麼真相?”
他挨個看看三個人的表情,發現了一件很鬱悶的事情——好像有某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這怎麼能行?
“彩兒?”田長安開啟獨有的撒嬌模式。不得不說,田長安和劉大將軍劉君走得近些,多少得了劉君老頑童的一些真傳。
只是人家劉君是水到渠成,渾然天成,而田長安東施效顰,就有點驚悚了。
這表情若是被其他人看去,怕是會驚到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還好在場的三人都已經見怪不怪。
唯有田彩眸子稍微閃爍了下,差點沒繃住。
畢竟書上看來的和親眼所見,還是有些差距的。
真差點沒閃瞎她的眼。
田彩衝母親點點頭,意思是可以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於是田李氏分外得意的看向田長安:“老頭子,你知道彩兒這3日為什麼閉門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