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文官,還是武衛等,臉上都帶著熱情。
畢竟誰都清楚廬國公是最早跟隨女帝的,不但一門兩國公,就是其實力也深不可測,而且還是京都武真院的副院長,位高權重,若是能夠跟這樣的人物攀上關係,那未來不可限量。
王馳大馬金刀的坐在廳堂主座,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澹澹道,“都起來吧!”
眾位官員們起身。
齊閩笑著道,“國公爺,您看快午時了,要不先讓屬下給您準備午飯,以盡地主之誼。”
安順知府也急忙道,“是啊,國公爺,您難得來安順府一趟,怎麼也得讓我們這些做下屬的盡一份孝心啊,我看就由我們安順官府來安排如何!”
武衛總教領卻笑道,“我們武衛都是從京都武真院出來的,理應我們來請才是。”
王馳哪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放下茶杯道,“行了,我來此可不是為了吃飯的,齊院長,帶我去見你弟弟。”
“是。”
齊院長點頭。
片刻。
齊閩就帶著齊院長來到了齊府。
“拜見廬國公。”
齊幀急忙行禮,而且行的還是跪禮,他兇殘不假,可卻知道諂媚上官,也正是靠著這份巴結,才從小避開諸多危險活了下來。
王馳眯著眼,“你已是靈境,不必如此行禮,起來吧。”
齊幀起來後,就聽王馳問道,“怎麼不見你妻子趙婉?”
“這……”齊幀一怔。
“弟妹她近日偶感風寒,不便見人,怕驚擾了國公爺。”
齊閩忙打圓場。
王馳卻搖頭,“無妨,讓她出來吧。”
齊幀皺了皺眉,“國公爺,內人確實不便見人,還望國公爺海涵!”
王馳面色微沉,“怎麼,連我也不能見嗎。”
齊閩見弟弟還要說什麼,急忙打斷,“齊幀,還不去帶趙婉過來。”
沒多久。
渾身皮肉模湖,只有一絲氣息縈繞的趙婉,被齊幀帶了出來。
“國公爺,內弟下手不知分寸,不過這趙婉還活著。”
齊閩注意著廬國公的表情,見其臉色皺起,不由連道。
“哼。”
王馳臉色不愉,“趙婉好歹也是武真院的弟子,你們就這樣待她?這就是你們齊家的家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