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周軼的問題，楊之亮心中吃了一驚，愣了兩秒鐘後才點了點頭：
“沒錯，來松江的是水母的搭檔，我們不久前剛見了面。”
回答了周軼的問題，楊之亮想了想又開口解釋道：
“水母的搭檔外號叫牧魚，和水母不同的是他一直很低調，知道他的人不多。上次的刺殺是我救了他們，他們傷好以後就離開了松江去別的地方休養。他這次來松江是回來看看朋友，取一些東西，見面後我已經和sj市委彙報過了....我能不能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他來了松江。”
“是個巧合，我們注意到了他，然後發現了他在和你接觸。”
周軼聽了楊之亮的話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們還有任務，所以很想知道，這個關鍵時刻判官組織的人來松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還有任務！”
聽到周軼的話，楊之亮的眼睛一亮：
“是王...哦，抱歉我不該問...”
看到楊之亮的樣子，周軼不置可否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現在整個松江都知道有人要殺張三，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我和牧魚早就認識，我又救過他的命，這次見到他我能感受到他的輕鬆，應該沒什麼任務。”
楊之亮這邊想了想，給了周軼一個判斷：
“但你的鋤奸任務是最重要的，我接下來會盡量留意他的動靜，有什麼新發現我會及時向上級彙報。”
“嗯。”
聽了楊之亮的話，周軼點了點頭：
“注意安全，還有秦老先生那裡怎麼樣了，上級很重視他的安全，上次莊府的事情對他有沒有什麼影響？”
秦鶴年的身份很是重要，上次雖然他果斷的刮掉電話，清理掉了小鬼子的監聽小隊。但之前一段時間，小鬼子瘋狗一樣的在街上抓人，鬼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去咬秦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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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先生的態度很堅決，加上他早年的名望，日本人雖然是有騷擾，沒什麼證據倒也不至於對秦老動手。但莊府發生的事情卻成了他的一塊心病，他特別像知道莊先生到底怎麼了...”
聽到周軼主動問起，楊之亮也坦然的開口說道：
“還有就是，秦老先生那晚曾經給莊雲清打過一統電話，提醒他多注意安全。日本人幾次上門我們都以為他們是因為那通電話，但日本人似乎並不知道電話的事情。後來從報紙上看到了一些莊雲清失蹤案的細節，我才知道原來那通電話結束後，莊先生突然對日本人動了手，我也想知道這件事兒是否會有什麼隱患...”
周軼和楊之亮的這次見面，既是為了方便了解牧魚的動態，也是楊之亮幾次向“零二九”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夠解決掉一些隱患和秦鶴年的心病。
“莊先生現在已經到了根據地，只是為了不暴露行動的細節，他才沒有去重慶。行動的細節原本也是要在莊先生離開根據地前透露給你的，現在告訴你也無妨...”
周軼聽了楊之亮的話，點了點頭，給他大致講了一下解救莊雲清的流程，並且告訴他那通電話他已經解決掉了。
“也就是日本人並不知道那通電話的事情，要是他們當時發現的話，還能去詢問電話局的員工，到現在就算懷疑，估計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了...”
楊之亮聽了周軼的話，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先對周軼表示了一下感謝，又抬起頭，有些為難的說道：“秦老先生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不知道這些事，你能不能找個機會親口告訴他...”
“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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