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行動,就是由焦參謀長和他背後的軍統挑起的。他們在三四九旅內主動挑起官兵對常校長的不滿,還宣傳‘那邊’的思想。目的就是要把咱們三四九旅一勺燴,只是我們眼睛還沒瞎,提前發現了而已...”
黃鷂看到焦、杜等人面對自己的指控沒有說話,繼續開口說道:
“既然焦參謀長自己做的事不想說,旅座可以問問汪副科長和方參謀,他們是不是受到了焦的鼓動,才準備舉事的?”
“哦?”
周嘯風聽了黃鷂的話,把目光投向了躲在人群裡的汪副科長和方參謀,汪副科長望著周嘯風的目光,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而方參謀卻瞪了一眼焦,這才開口承認道:
“沒錯,就是焦參謀長帶我制定的投‘那邊’的計劃,也是他介紹我入的d...”
“我說怎麼旅部這些天味道不對呢,原來是你們軍統的人在搞事。你們軍統要是懷疑我三四九旅內有那邊的人,動手抓人就是了,幹嘛脫褲子放屁,給老子來這麼一手?”
周嘯風聞言,也望向了焦參謀長和杜副旅長。
杜副旅長跟隨周嘯風多年,深知他的脾性,因此在他出現後早沒了之前的囂張,只是冷著面孔沒說話,焦這邊卻連忙開口解釋道:
“旅座不要聽這些人胡說,一定一定對三四九旅早就動了心思,要不然也不會帶了這麼多人偷襲咱們旅部...”
“動了心思,這些年想動我三四九旅心思的人還少麼?我就問你,方參謀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是‘那邊’的人,還是軍統的人?”
周嘯風聞言,卻只是冷笑了一聲,對焦參謀長反問道。
焦聽了這個問題,看了一下場面上的形式,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是受江城地下黨委派,進入三四九旅的。只是他們沒想到,我加入江城地下黨是戴局長授藝的,我實際上是軍統的人,這次針對三四九旅的行動,也是‘那邊’給的指令,我為了不讓三四九旅這支勁旅落到他們手裡,才跟戴局長做了彙報,出此下策...”
“你...咳咳...”
聽到焦信口雌黃的胡說,一邊的王就要開口反駁,可話一出口就牽動了傷勢,咳嗽了兩聲。
好在這個時候,周衛國也接收到了周軼的指令,看到焦似乎“爭取”到了周嘯風,在一邊開口笑道:
“焦參謀長,明明是你給上級提議,說三四九旅的官兵對常校長很是不滿,基礎很好,主動申請要策動整個三四九旅加入我們。在軍統那邊,又準備對三四九旅上上下下來個清洗,這個時候反悔,有點不合適吧?”
“你血口噴人!”
聽到周衛國的話,焦第一時間怒斥道:“你帶這麼多人,摸到了我三四九旅的指揮所來了。這個時候還好意思說我有什麼陰謀,紅口白牙的就要誣陷我....旅座,咱們先一致對外,有什麼事情安全的時候再說,要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要證據是吧?”
聽了焦的話,周衛國哈哈一笑,給門口的衛士使了個眼色。
很快,兩個戰士壓著顧醫生和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進了院子,顧醫生手裡還抱著一部電臺。
“你給軍統發的電報,都要經過他的手對吧?周旅長,你可以問問他,這位焦參謀長是不是提前聯絡了中央軍的兩個師,打算在這邊行動一開始,就火速把整個三四九旅拿下...”
“什麼!”
“不可能,焦參謀長...”
“什麼參謀長,這個白眼狼是軍統的人...”
聽到周衛國的話,看到這個抱著電臺的醫生,還有焦參謀長突然大變的臉色,旅部的參謀和警衛連的官兵都紛紛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