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麼,能夠讓一個看起來對你有意思的女人,意識到你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從而對你失去興趣?”
這是一天前,周軼對公寓裡唯一的女人,曾墨怡提出的問題。
曾墨怡年紀還小,所以周軼對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一聽這話,居然給周軼上了一課。
“這還不簡單。”
曾墨怡抱著莫燕萍送她的故事書,頭也不抬的說道:
“把對方當成男的看,保持好勝心。比如有人帶早餐給你,說怕你不夠吃還多買了兩籠包子,你應該怎麼說?”
“怎麼說?”
“你就告訴她,瞧不起誰呢,再給我來五籠包子我都吃得下去,不信咱打賭...”
“還有呢?”
周軼明顯聽出了曾墨怡語氣裡的怨氣,眼睛一亮,笑著問道。
“再比如有人問你為啥不願意當和尚,是不是心裡有什麼放不下?”
“他咋說的?”
“還能咋說,鬼子沒殺完,肉沒吃夠唄....”
看著曾墨怡學著魏大勇的語氣,惟妙惟肖的樣子,周軼憋著笑問道:
“太不像話了,哪能這麼說話呢?還有沒?”
“就是!”
曾墨怡聽到周軼的符合,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比如你和他經常想到一塊,這是好事兒吧?結果人家一高興,非要拉著你拜把子...”
“那你跟和尚拜了把子沒有啊?”
“當然沒...”
曾墨怡聽到周軼的話,明顯愣了一下,將故事書放下,抬頭看到周軼惡作劇式的笑容,小臉一紅:“掌櫃的你也學壞了...”
說著話,就從沙發上蹦下來,頭也不回跑去了自己的房間....
腦海中回想著這一幕,周軼不由朝破廟的方向笑了笑:魏和尚,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呢...
“周先生笑什麼?”
跟在周軼身邊的穆晚秋,看到周軼的笑容,好奇的問道。
“我在笑這個咖啡廳真是好啊。”
雖然周軼百般推脫,穆晚秋還是要請他和咖啡表示感謝。為了掩護津門的同志撤離,周軼也只能跟著她。
“哦?周先生也懂咖啡?”
“不懂,不過這個位置實在是好,在這個咖啡廳樓頂架兩挺機關槍,能封鎖附近幾條街...”
“哈哈哈,周先生真是幽默...”
穆晚秋聽到周軼的話,捂著嘴巴嗤嗤的笑了起來。
你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周軼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和穆晚秋一起進了咖啡廳,找了一個視界良好,適合撤離的位置坐下。
“津門最近可不怎麼太平,穆小姐一個人在外,就不怕家人惦記?”
坐下沒多久,周軼就笑著對穆晚秋說道。
“家人...”
穆晚秋聽到周軼,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逝,口中唸叨著,從修長的脖頸上摘下了一條項鍊,開啟貝殼形狀的吊墜,遞給了周軼。
額...
周軼接過項鍊,才看到吊墜裡面是一副照片。
照片是兩個人的合影,其中一個是三四十歲的女人,另一個卻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孩,看起來和穆晚秋有些相像。
“我的家人都在這兒了,這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