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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包廂內,周軼看了一眼遠方的津門市區,對道具只掃了一眼,就把心思放到了對面的中年人身上。
幾天前,他剛打下淨安縣城,就收到了陳國華的加密電文,讓他火速趕赴津門。
除了運走那批物資,他還肩負了兩項秘密任務。
“你們的那批貨,克廣同志已經放到了十號碼頭倉庫。只可惜這段時間,局勢比較混亂,自從王大木投靠76號,整個北平、津門的抗日力量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咱們的人也損失很大,很難把東西運出去...”
中年男人名叫潘仰新,說話時嘴角一直帶著笑意,讓人看起來很容易對他生出好感。
“王大木,軍統八大金剛之一。之前的津門站站長,後來調任松江站,結果投靠了汪偽,他對這兩個軍統甲種大站都很熟悉。現在津門的抗日力量,日子都不好過啊...”
周軼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大部分人,都選擇誰贏面大,他們幫誰。王大木的叛變,不僅讓大批抗日誌士被捕,還助長了鬼子和漢奸的囂張氣焰,很多幫會和租界內的勢力,都開始配合小鬼子。
地下工作,開展的也格外困難。
潘仰新點了點頭,想到自己的任務,他也配合的介紹起了津門的情況:
“我們在天津外圍的工作,還是很順利的,但進了津門市裡,就只能藉著租借的掩護。克廣同志領導的城工委,這兩年收穫了不少高價值情報,你的住處也是他們安排的。不過你儘管放心,你的身份是絕密,只有克廣同志和我知道你的存在。”
說著話,潘仰新喝了一口咖啡,對周軼笑了笑。
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周軼是從太嶽過來的,戰術高手,擅長偽裝和潛伏。
“還有你們城委特科。”
周軼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繼續說下去。
津門的城委特科,最近遭遇了連翻打擊,損失慘重,這個老潘是新委任的特科負責人。
“老潘,你也是老地下了,津門的軍統和中統你應該也熟悉吧?”
“中統那邊,從鬼子進了津門組織就被摧毀了,這兩年都沒什麼動靜,不知道是不是在醞釀什麼大動作。”
老潘聞言,又開始介紹道:
“軍統那邊,原本還有一個刺殺組,前兩年幹了不少大案子,還殺了青木公館的漢奸主任,可惜他們的勢力,都被重慶的叛徒張金輝清理的差不多了。中間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的負責人都是一個叫楊小菊的傢伙,這個人和我們的同志接觸過,能力不強,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不過他們新調來的站長是跟著戴笠的老人...”
“吳敬中!”
“沒錯,這個吳站長能力強,和王大木牽扯的又不深,戴笠選擇他來津門,倒是不錯的選擇。現在津門站需要重建,他暫時和我們還起不了什麼衝突...”
兩人聊著天,火車已經進了津門站,老潘見狀也站起來和周軼告別。
“報紙我拿走了,我的交通員在英租界開灤衚衕的龐記皮貨店,叫丘明,有事情可以去找他,你說是我在山西的表弟就好了。我還在法租界的巴爾扎克公寓租了一間房子,這是房間的鑰匙...”
老潘拿起報紙,掏出一把鑰匙放在桌子上,這才和周軼鄭重的握了握手:
“勝利屬於人民。”
“勝利屬於人民。”
周軼送老潘出了包間,又拿出化妝的道具重新裝扮了一番,不過幾分鐘,他的形象就從一個有些富態的中年富商,變成了一個穿著西裝三件套的海歸學生模樣。
此時,火車已經停下,周軼先和化妝成年輕夫妻的魏大勇、曾墨怡匯合,下了火車,搜尋了一下,看著已經遠去的潘仰新的背影,笑著回頭問道:
“賊九跟上去了麼?”
“已經跟上去了,可是...”
曾墨怡的臉上,多少有些困惑:
“這會不會違反紀律?”
“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周軼對曾墨怡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帶頭朝站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