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糖糖和冷力力在一個房間裡,沒有旁人,好友重聚的激動也展現出來,兩個人各自都有工作,雖然離的很近,但也總是錯開,很少有機會能夠在一起。
周糖糖和冷力力先將行李給收拾好,卸了妝,敷了一貼面膜,兩個人聊了很久,在攝像頭的拍攝下,都是聊一些有的沒的。
但畢竟是那麼多年的好友,能一起出來參加節目,周糖糖和冷力力也都很開心。
沈一翰被一群人圍著,攝像頭對著沈一翰,拍拍拍,閃光燈不停的閃,沈一翰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穿著一雙牛皮底的高幫鞋,一條破洞的牛仔褲,簡單的黑t,外搭一間皮外套,手裡拿著一根雪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換造型。
看上去是一個硬漢的形象,冷酷,睿智,眼神裡透露著殺氣。
攝像師停頓了片刻,仔細地觀察了剛剛給沈一翰拍的照片,低聲給旁邊的人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工作人員小跑著走開,攝影師說:“出了一點小問題,先休息一會再拍。”
沈一翰也很有耐心和風度的回應。
走到一旁的椅子旁沈一翰坐下,桌子上放了一杯咖啡。
沈一翰以前不愛喝這玩意,入鄉隨俗而已,但是喝的多了,反而覺得咖啡是好東西。
曾經周糖糖說過:“真搞不懂喜歡喝咖啡的人,那麼苦,比中藥還難喝。”
那時候沈一翰覺得周糖糖說的很有道理,現在才知道,咖啡是苦,但越苦越能讓人的意識清醒,喝的多了也就不覺得苦了,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
沈一翰順手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
一瞬間口中滿是苦澀,但慢慢的回味起來,似乎也沒有那麼苦。
周青站在沈一翰的身邊,眼神裡有些閃躲,有些不確定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
沈一翰看著周青猶豫不決的樣子,又喝了一口咖啡,這才不緊不慢的問道:“說吧,什麼事?”
周青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程瀟的身影,這才悄悄的靠近沈一翰的耳朵,小聲的說道:“翰哥,糖糖來了!”
沈一翰本以為是工作出了問題,周青怕被程瀟指責,剛剛是想要向自己求救。
在周青的嘴裡,沈一翰聽到了周糖糖的名字,似乎很久沒有人在自己面前提及這個名字了。
沈一翰的臉上毫無波瀾,但手中的咖啡泛起的漣漪,卻透漏了沈一翰的內心。
沈一翰也看到了咖啡的表面的波紋,慢慢的將咖啡放下,目光並沒有看周青。
沈一翰摸著手上的戒指,假裝漫不經意的問道:“什麼時候?”
“大約十天左右,公司給糖糖接了一檔旅遊的節目,來姐沒有跟著,錄製也是全封閉的,手機也被沒收了,我也是之前和來姐聯絡以後才知道。”
“正巧有朋友在糖糖參加的那檔“我們出發吧”裡面工作,這才打探了一下。”
周青知道對於周糖糖的事情,沈一翰都格外的上心,所以不等沈一翰問,自己就將知道的和打探的訊息,一股腦的說給沈一翰聽。
沈一翰低著頭,讓周青看不到表情。
“旅遊節目?”
周青連忙解釋到:“對,會周遊各國的名勝,為期三個月,咱們這裡也在他們的旅遊名單之內,並且那個景點離我們拍攝的地方也不太遠。”
沈一翰嘴角微微上揚:“那糖糖一定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