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官涯見過了鄭婧之後,帛玉柔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上官涯雖然對她還算尊重,但已經不親近,和在劫國的時候變了許多。
本來她還以為是上官涯在鄭婧的身上用情過重,所以一見到鄭婧就想起之前的一些事情來,她還想著找到國師想個法子。
但是現在聽白陌這麼一說,她發覺可能是她想錯了,上官涯可能並不是想起一點,而是全都想起來了,那麼不光鄭婧要殺,上官涯自然也不能再留了,雖然有點可惜……
既然心已經不在她這兒,留個空殼她也不想要!
“你的意思是上官涯已經全都想起來了?”帛玉柔陰沉著臉坐著。
“有這個可能……”白陌也知道帛玉柔這是起了殺心了。
“上官涯的事情我會處理的……”帛玉柔還沒說完,就聽見嘩啦一聲,帳篷的門簾猛地被人掀開,呼呼的北風帶著哨聲灌了進來。
一個人從帳外衝了進來,帛玉柔和白陌都還沒看清是誰,白陌就已經被人一拳打倒在地。
“白陌說!你把鄭婧給弄什麼地方去?!”上官涯髮指眥裂,重拳又準備揮向白陌。
白陌剛才一點準備都沒有,這次他可不會再讓上官涯得逞,他身子一側,上官涯的這計重拳砸向了地面。
他跳站起來,擦了擦被打裂開來正流著鮮血的嘴角,啐了一口血沫怒罵道:“上官涯你是不是有病!”
上官涯也站直了身子,揮起帶血的拳手又衝向白陌,而這次白陌也沒躲,直直地站在那裡,一手握住了上官涯的拳頭。
原來就在剛才,上官涯見白陌有事情找帛玉柔,於是他正好趁機去見鄭婧,但是他在營地裡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鄭婧,他找了之前替鄭婧牽馬計程車兵問了一下。
那個士兵說是正好看見白陌把鄭婧叫去一邊談話了,他一聽是白陌,而現在鄭婧卻不見了,他一下怒氣就衝了上來,想都沒想就來找白陌了。
“我有病?!我看你才有病!你把鄭婧藏哪兒了?!”上官涯揪著白陌的領子,雙眼都快要噴出火來。
白陌剛才也被上官涯這一拳給打懵了,他這才反映過來,他震驚地望向上官涯,不確定地問道:“上官涯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
“你少在這裡給我裝了!”上官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我再問你一遍,你把鄭婧藏哪兒了?!”
“藏哪兒……”白陌整個人呆立在那裡,只喃喃地回道:“我沒藏啊……鄭婧沒回營地?!”
白陌這時完全清醒了過來,他把上官涯的手從他的領口給拽了下來,焦急地問道:“上官涯,鄭婧是不是不見了?!”
“不是你藏的?”上官涯這時也看出來,白陌剛才的震驚不是裝出來的,他的心一下慌亂了起來。
“沒有!我怎麼可能把鄭婧給藏起來……我剛才和鄭婧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然後我就來這兒了……”白陌回想著之前和鄭婧的一幕一幕,他現在好後悔,不應該那麼衝動。
不應該把鄭婧一個人留在那裡,他怎麼會把鄭婧一個人留下……
“鄭婧呢?我要去找……”白陌說著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轉身就往帳外走去,不過卻被上官涯給攔了下來。
“營地裡我都找過了,都說沒見著。”上官涯也有些無措起來,他稍微想了一下“我看鄭婧肯定被人帶出營地了,我們分頭去外面找。”
“行!”說著白陌已經迫不及待地衝出了帳篷,而上官涯也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