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婧把上官涯他們送走了之後,回到屋裡之後,她心裡就開始莫名的發慌,感覺到又要有大事發生。
於是她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連書也看不下去了,整天就坐在那兒發呆,她也不想去想,可是腦子裡卻亂得很。
她想出去,想找白陌,她要問問白陌那封信是不是白陌寫的,還是那個國師在撒謊。
不過雖然她一直都不願承認,但是心底卻已經相信國師說的應該都是真的……
上官涯自上次見過面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來,而司鳩倒是過了段時間真的來了。
鄭婧早早地吃過了晚飯坐在那裡又發起呆來,就聽見窗戶那裡似乎有人在敲著窗框,她嚇了一跳,緊張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一會兒聲音停了下來,她還以為人走了,才剛鬆懈下來,這時窗框卻又被敲響,聲音比剛才還要再急促一點。
“鄭婧!”
突然鄭婧聽到窗外有人在輕聲叫她的名字,那聲音一聽是司鳩的,於是她急忙跑到了窗邊,把窗戶給拉了開來。
站在窗外的司鳩看著鄭婧,剛才還一臉的緊張,在看到鄭婧的那一刻才徹底地鬆懈了下來,他笑著說道:“你要是再不開窗戶,我就要把這窗戶給撞爛了。”
“你怎麼來了?”鄭婧見是司鳩,也鬆了口氣,她伸過頭看了看外面,還以為上官涯跟著一塊兒,一見上官涯沒在,有些失望。
司鳩雖然心裡有不舒服,但是卻沒表露出來“我如果和上官涯一塊兒還用爬窗戶?”
說著他撐著窗框非常輕鬆地一躍,跳進了房間裡。
“坐。”鄭婧把窗戶給關上,領著司鳩坐下,接了沏了一杯茶。
又把火攏了一下,讓火燒得旺一點,讓從外面來的司鳩能暖和一點。
司鳩喝了一口熱茶,身上暖洋洋的,他把茶碗放下,見鄭婧比他上次走的時候又瘦了一圈,知道鄭婧一定是為了上次他師傅說的白陌的事情,煩神了。
“鄭婧,白陌可能快要回京都城了。”
“白陌回來了?”鄭婧這才驚詫地望向司鳩,眼中還藏著深深地擔憂。
“帛玉柔要回劫國了。”司鳩接著說道:“而南邊那邊也拉鋸著,一時半會兒還打不下來,眼看著馬上就快要過年了,帛玉柔趕著回劫國祭祖,白陌作為國師肯定也要一同回去。”
“那上官涯呢?”鄭婧聽著心涼了大半截,白陌是國師都要回劫國,而上官涯作為劫國的王就更要回去了。
上官涯回劫國,那麼她怎麼辦?如果帛玉柔不讓上官涯回來了怎麼辦?如果上官涯和白陌就要見面了怎麼辦?!
鄭婧的頭腦想得都快要打結了,都沒能想出一個好辦法來,急得坐立不安起來。
“這就是上官涯一直沒能過來的原因,帛玉柔近段時間一直盯著上官涯,上官涯怕帛玉柔已經發現了,所以就讓我來看看你,他這段時間不方便過來了。”司鳩也是一直聯絡不上上官涯,怕出事,所以昨天晚上潛進宮去,好不容易才見到了上官涯。
上官涯一見到他,就讓他趕緊先到鄭婧這裡來看一下,上官涯怕帛玉柔已經發現鄭婧,對鄭婧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