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什麼?”
“國師和白陌是什麼關係啊?兩人為什麼長得如此相像?”鄭婧其實心裡也想到一點可能性,不過就是想透過司鳩來證實而已。
司鳩這才把目光從鄭婧臉頰上移來,望向鄭婧的眼睛“你覺得呢?”
見司鳩不答反問,這也間接地證實了鄭婧的想法“國師是白陌的親戚?”
鄭婧沒有直接說出她猜到國師和白陌兩人之間可能是父子關係,而委婉地問道。
“既然已經猜到了,就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司鳩一副她明知故問的樣子。
鄭婧被司鳩猜中的心思,沉默不語起來,她和白陌是出生入死的朋友,雖然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是她從心裡已經把白陌當作她的好友了。
但是現在卻被白陌的父親給抓了,而且她還有可能會死在這裡,所以她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
“他不會知道你和白陌的關係的,你也別想著找白陌來救你,如果他知道你和白陌的關係恐怕你死的更快。”司鳩不知為何心裡突然不太舒服起來。
“我知道。”鄭婧點了點頭,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找白陌,就算找到了,恐怕白陌也認不識她了“那個……國師和白陌之間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就算司鳩知道他也不會和鄭婧說的“好了,藥也幹了,你就先別說話了要纏紗布了。”
鄭婧也看出來司鳩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於是她也識相地不再問下去了,她和白陌估計今生也不會再相見了,就算問清楚了也沒有什麼意義。
而她現在更重要的事是活下去,逃出去,找到上官未苓,按照她們的計劃去找上官涯,她堅信上官涯一定還活著。
一圈又一圈,鄭婧看著她再一次被紗布裹了個嚴實。
“這兩天我估計他會來看你,你自己當心一點。”司鳩收拾了一下藥盤,起身準備離開。
“這兩天?”鄭婧一聽國師會來看她,第一反應就是來審問她,心一下就提了上來。
“他沒說,我也是猜的。”司鳩也不確定,因為他師傅似乎變了,變得有些讓他琢磨不透。
“我自己會注意的。”擔心也沒用,她也不能一直讓司鳩替她擋著,鄭婧想著以後還是得靠她自己才行。
“你也別擔心,你就還裝啞巴就行。”
鄭婧聽了苦笑了笑,她知道司鳩這是在安慰她而已,就像司鳩說的,這也只能暫時性地撐一下。
司鳩走了,站在外廳的丫鬟又回來了,警惕地看了一眼屋裡的一切,發現沒有一絲的變動,這才走到鄭婧的身邊。
雖然丫鬟沒問過鄭婧一句話,但是鄭婧則一直感覺到如芒刺背,被人監視的感覺真的非常不好。
果然司鳩說的沒錯,只過了兩天,國師就來“看”她了。
這天,鄭婧才吃完了晚飯,正在屋子裡來回走動著消消食,就聽見屋外傳來了聲音,一聽屋外的丫鬟輕喚著國師,她的心中一驚,急忙撩起珠簾走了出去。
正好這時國師推門走了進來,鄭婧本想著行禮,但又想到她現在的身份已不再是將軍府裡的丫鬟而是大成的公主,所以她只能學著鳳婉如的樣子站在那裡等著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