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張麵皮全部浸泡在藥水中之後,乾癟老頭又轉過身來走到綁著另一個女人的臺子前,而那個女人因為之前也已經被灌了麻藥,所以早就昏迷不醒了。
乾癟老頭再次拿起了那把彎刀,這次鄭婧依舊沒有看見乾癟老頭是怎麼動手的,不過這次她卻看到過程中乾癟老頭又換了幾把形狀怪異的小刀。
只見乾癟老頭的胳膊不停地動著,麻利熟練,很快那個女人的麵皮也被剝了下來。
但是這張臉皮明顯沒有多大的用處,剝下來之後也沒有再向王華展示,只順手扔在了旁邊。
乾癟老頭走到那盆藥水前,拿起長夾把浸泡在藥水中的麵皮再次夾了起來。
鄭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被夾起的麵皮,雖然心中還是噁心,但是她卻發覺那張麵皮好像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了,變得有些透明,散發著晶瑩的光。
乾癟老頭小心翼翼地夾著那張麵皮,快速地走到了剛才被剝了麵皮的女人的面前,把麵皮蓋在了那個女人滿是鮮血的肌肉上。
接下來乾癟老頭用夾子不停地調整著麵皮,務必讓上面的皮和底下的肌肉變得嚴絲合縫起來。
調整了一會兒,他轉過身來面對王華,衝著王華招了招手,王華站了起來,不過也讓守衛架著鄭婧跟了過去。
“王總管,你看怎麼樣?”乾癟老頭的聲音也是又尖又細。
王華走近了那個還在暈迷著的女人面前,看著已經徹底改變容貌的臉,他又從各種角度地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多長時間能出結果?”
“最多三天,三天之後就能見分曉。”乾癟老頭信心滿滿地答道。
“行,主子等得快不耐煩了,最好能像你所說的那樣。”王華說著話,眼神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張臉。
“一定,讓主子放心。”乾癟老頭說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乾淨紗布,把那個女人的整個頭都包了起來。
王華看著那乾癟老頭包紮了一會兒,就沒有興趣,於是走到了旁邊那被剝了麵皮的女人的身旁,而鄭婧自然也只得跟著。
看著那已經有些發暗的血肉,鄭婧心中一陣陣地發涼,額頭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這個女人的下場也就是她的下場,鄭婧完全明白王華的目的。
“你說這怎麼辦呢?”王華面露微笑轉過頭來望向鄭婧。
這個變態倒是能笑得出來!
鄭婧恨不得也把王華那張臉給撕下來,但是她現在渾身癱軟,別說動刀了,就是走路都走不穩。
見鄭婧不答話,再看她那面如死灰的樣子,王華得意洋洋地指著那個女人“扔出去。”
上來的守衛面無表情,駕輕就熟地就把那個女人從臺子上解了下來,像是拖著一條死狗一樣,就這樣把那個女人給拖了下去。
“她去哪兒,你也去哪兒,你別太著急啊。”王華挑釁地看著地上那長長的被拖拽的血跡“你也聽到了,最多三天,三天之後這裡就是你最終的歸宿。”
說著王華指了指剛才那個女人被綁著那張臺子。
鄭婧看了看那張臺子,上面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的血跡,一想到三天之後她就要被綁在這臺子上,她一著急,心一慌,冷汗淋漓。
她還是沒能撐過去,只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整個人都癱了下去。
“拖下去吧。”王華看著終於被嚇暈過去的鄭婧,揮了揮手,讓守衛把鄭婧拖回了木籠之中。
王華站在木籠之外,看著匍匐在地,人事不知的鄭婧,他沒想到鄭婧直到現在才被嚇暈,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鄭婧比他想像中的要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