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我會後悔?!
被司鳩如此輕視,鳳婉如氣得肺都快要被氣炸了,她現在就恨不得衝到那個叫什麼鄭婧的丫鬟面前,當著上官涯的面把那丫鬟的頭給砍了!
她堂堂大成國的三公主,想要殺一個丫鬟還得看人臉色?!真是笑話!
鳳婉如氣得臉紅一陣白一陣,就連司鳩已經離開也沒有察覺。
當她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整個營帳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而她平復下來才想起她還想問鄭婧為何也戴著人皮面具,卻已經無人可問了。
而這時王華也正掀簾走了進來,看見鳳婉如的氣色不大好。
“公主。”
鳳婉如見是王華,於是抬手把王華招到身邊來,輕聲吩咐了王華幾句,只見王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而司鳩走出鳳婉如的帳篷之後,想著鳳婉如剛才氣得臉都發青了,想想就好笑。
不過笑歸笑,他猜測鳳婉如知道鄭婧只是一個丫鬟之後肯定會下手,至於這下手的狠度他也一時碼不準,再一想到上官涯現在正對鄭婧上心,如果被鳳婉如一鬧,上官涯說不定會按捺不住。
而他現在馬上要去找他師傅,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找上官涯提個醒。
於是他轉身就往主帥帳篷走去,他也不通傳,直接掀簾子就走了進去,而此時上官涯正坐在書案後看著公文,而鄭婧則坐在上官涯的身邊不停地打著瞌睡。
不通傳而直接敢闖進來在這營地之中,就只有司鳩一人,而司鳩這時來找他一定有急事。
於是他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已經快要睡著的鄭婧,輕輕地拍了拍鄭婧的肩膀。
“老爺!”鄭婧被嚇得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望向上官涯,不過眼神卻沒有焦距。
“你先去睡吧。”上官涯輕聲說道,然後自己推著輪椅繞過書案向司鳩的方向推去。
“噢,好。”鄭婧剛才才經歷了一場生死離別的大場面,早就已經體力透支了,於是她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這時她才看到帳篷裡站著一個人。
但是她實在是太累了,也不想管那個人是誰了,於是就直往她的那張小床走去,一下倒在床上,立馬就睡著了。
而上官涯到了司鳩的身邊,看司鳩的樣子就知道有話跟他說,於是他推著輪椅就往門口走去。
司鳩知道鄭婧在這裡,所以上官涯有些話也不好說,自然是出去說好一點。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營地邊的那個小土包旁。
“我推你?”司鳩自然是知道上官涯的腿根本就沒事,所以他故意這麼問。
“好。”上官涯出乎意料地點了點頭,司鳩也有些意外,但也沒說什麼,推著上官涯就上了土包。
“有什麼話說吧。”上官涯看著不遠處主帥帳篷的方向,想著鄭婧肯定已經睡著了,一想到鄭婧那純真的睡顏,他禁不住地嘴角向上微微揚起。
“我要去劫國一趟。”司鳩一邊說一邊從隨身帶的一個荷包中拿出一個小瓷盒,遞給了上官涯。
“這是?”上官涯接過瓷盒,藉著月光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見這個瓷盒做得相當的精緻,只有一枚象棋棋子那麼大,但是通體發著淡淡的綠色,如同一塊溫潤的玉石一般。
“這是面具的解藥。”
“解藥?”上官涯正愁著怎麼向司鳩要這解藥,沒想到司鳩竟然就這麼輕易給他了,令他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