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心涼,就是一個爽字能形容了。
她放下杯子,剛準備用袖口擦擦嘴邊流出的茶水,沒想到一雙大手已經在她先一步掠過她的嘴邊,把那茶漬給擦乾。
鄭婧此時腦中一個大大的問號,她愣愣地看著上官涯,卻見上官涯依舊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表情,一時之間她還以為剛才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不過當她轉過頭來看見已經站在書案前那個漢子有些吃驚的樣子,和那不敢相信地望著她的眸子的時候,她發覺剛才上官涯那近似寵溺的動作不是她的臆想,而是真的!
鄭婧這次是震驚地轉過頭來望向上官涯,卻發現上官涯也看著她,她的臉噌的一下就像是點著了火一樣,不用看她也能感覺到她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剛才問你的話,怎麼不回?”上官涯見鄭婧面如紅霞,只覺得越看越喜愛,真想咬一口那如同紅果一般的臉頰,不過此時他臉上依舊看不出任何的波瀾。
“啊?!噢!”鄭婧剛才大腦已經短路了,只看見上官涯那好看的薄唇一張一合,但是至於說的是什麼,她竟然一個字也沒有聽見。
“問你呢!那個人是不是叫白陌!”司鳩終於還是忍不下去了,他真的想甩手而去,也不想再看眼前這令他反胃的你儂我儂。
“啊?!”鄭婧轉過頭看了一眼臉色已變得十分難看的漢子,然後又轉過頭來望向上官涯,急忙點頭道:“是叫白陌!”
鄭婧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短路了,這上官涯到底是在幹什麼啊?!不過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敢再看上官涯的眼睛了。
“白陌……”上官涯回想著在山洞裡的情形,然後又轉向書案前的司鳩“那人一頭金髮,你看……”
“金髮?”司鳩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就陷入了沉思,因為這一頭的金髮再加上之前他替上官涯解的毒,都在指向同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師傅。
在這大成國裡,誰人不知大成國師就是一頭金髮,難道……
司鳩小的時候曾經看到的一幕,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師傅殺人,哭聲,咒罵,放眼望去都是血紅一片,而他也從那天開始做了很長時間的噩夢,他老是夢見一個金髮小孩向他要父親。
在夢裡那個金髮小孩說他的父親被搶走了,總有一天要來討要的,而他一直以為那只是小時候所做的噩夢而已。
但沒有想到,那個金髮小孩真的存在,而且還出現了……
他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恐怖的場景,雖然他已不再是那個膽小躲起來偷偷哭泣的小孩了,雖然那個噩夢他已多年沒有再夢見過,不過卻不代表他已經忘記了。
當年的噩夢再一次向他猛撲過來,如同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一般,一口就能將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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