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鳩見鳳婉如沒有和他說,他知道鳳婉如是不相信他,既然這樣他也不會再追問下去,不過他還是想知道鳳婉如為什麼這麼急於找到他師傅,而這次他師傅去找鳳婉如又到底為了什麼?他師傅到底去了哪裡?
不過他也不急,知道時機還沒有到,所以他會等到鳳婉如想說的那一天,或者不需要鳳婉如說什麼,他也會查到。
現在他能確定劫國和大成國這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他的機會也快要來了。
“那沒事,我就先出去了。”司鳩想著上官涯還在等著他,太遲了也不好。
“好。”鳳婉如點了點頭,不過情緒變得低沉了起來。
司鳩看了一眼鳳婉如那陰鬱的樣子,想著鳳婉如一定是有什麼急事要找他師傅,不過他現在也不知道他師傅到底去哪兒,有可能已經回宮裡,但這種可能很小。
司鳩從鳳婉如那裡離開之後,他慢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想著剛才鳳婉如和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越發覺得鳳婉如是個不簡單的女人,看來他要盯緊點了。
邊想邊走沒一會兒就來到了關押鄭婧的帳篷,帳篷門口有士兵把守,看到司鳩來了之後行了禮之後把門簾挑起,司鳩徑直走了進去。
這關押犯人的地方自然比不上主帥帳篷,小得一眼就看全了,除了關人之外還放著不少雜物,而鄭婧正被反綁著背對著門躺著。
司鳩都走到鄭婧的身後了,而這個鄭婧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於是他用靴子輕輕地踢了踢鄭婧的後背“哎,醒醒啊。”
誰知被他這麼踢過了之後,鄭婧依舊沒有反應。
這下把司鳩也嚇到了,他怕鄭婧出事,那麼上官涯那邊他就不好交待了,於是他急忙蹲下身來,把背對著他的鄭婧給扳了過來。
嗯……
司鳩看著鄭婧嘴邊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水,尷尬地僵在了那裡,他再也沒想到這鄭婧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睡得著,真是跟豬沒有區別了。
“哎!哎!”司鳩蹲著用手拍了拍鄭婧的臉頰,他氣得手上勁也沒個數,更像是打了鄭婧幾巴掌一樣。
“誰?是誰?!”鄭婧睡得正香,就覺得臉上突然痛了起來,她嚇得立馬坐了起來,頭正好磕在司鳩的鼻子上。
她這猛得一下,司鳩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覺得鼻子那裡一陣痠疼,鼻腔裡迅速地有液體流了出來,他立馬捂著鼻子站了起來。
鄭婧這才看清楚原來是綁他回來的那個漢子,本來見自己把漢子的鼻子撞出血來了,還想著道歉,但是一想到剛才漢子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只覺得漢子是活該。
現世報!
鄭婧心裡暗暗地為自己叫好,不過面子上卻不能表現得出來,於是她坐在那裡,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還假惺惺地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呀!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
說著還幸災樂禍地望著那個漢子,被反綁著雙手在背後偷偷地鼓著掌。
司鳩冷眼瞪了鄭婧一眼,他知道鄭婧是故意的,但是現在他也不想和鄭婧再計較這些了,於是他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把鄭婧像是拎小雞一樣從地上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