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戰,盤踞在吉山十幾年的吉山寨徹底地被摧毀,吉山寨一夜之間被一把火燃燒殆盡,從鳴山鎮向吉山的方向望去,整個天空都如同白晝一般,而鎮裡的人都以為是走水,卻沒有想到會是吉山寨出了事。
“將軍,大廳裡已清理完畢。”副軍小跑至上官涯的面前,單膝跪地,抱拳彙報道。
“頭目找到了嗎?”上官涯站在議事大廳門前,濃烈的血腥味直鑽他的鼻間,雖然他早已習慣,不過這不是在戰場上,而他這次面對的也只是一群土匪而已。
所以他這場戰下來,看上去雖是贏的,卻也是輸了,他不禁心情陰鬱,眉頭緊鎖。
“回將軍,大廳裡已沒有活口,所以……”副將實事求是地回答道。
“一個活的也沒有?”上官涯說著往議事大廳裡走了進去,這樣的結局他也想到,但是他是低估了這幫土匪的能耐,是他太輕敵了。
上官涯走進了議事大廳,腳下踩著感覺到溼滑黏膩,整個大廳的地磚上都被厚厚的血鋪滿,不時還有砍下的頭顱被清點計程車兵不小心碰到,咕嚕亂滾。
果然那副官沒有騙他,這議事大廳裡不光土匪已沒有一個活口,而那些人質恐怕在他們攻進來之前就被這些喪心病狂的土匪給殺了個精光。
上官涯繞著大廳走了一圈,發現有幾個土匪的屍體都堆在一面牆壁前,他揮了揮手讓士兵把牆壁前的屍體移走。
這牆前雖然堆集的屍體並不多,但是和其他的地方相比起來,就太集中了一點,於是上官涯狐疑地撫摸著看比光滑的牆壁。
這時他的手心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風吹過,這面牆肯定有蹊蹺。
於是上官涯更加仔細地尋找了起來,果然靠近邊緣的一個地方有些微微地凹下去,他輕輕地按了下去。
啪嗒一聲清脆的聲音,剛才還是光滑的一片牆壁就像是一扇窗戶般往著兩邊彈了出來。
窗外猛烈的風衝著房間裡猛吹了進來,上官涯用手擋著風,讓站在身邊計程車兵拿了一個火把過來,他一手拿著火把,一手撐著窗臺邊,伸出頭向下望去。
順著火把的火光向下照去,原來這窗外就是峭壁,火光照不到地方就是黑洞洞一眼看不到頭的深淵。
上官涯拿著火把仔細地觀察著峭壁,發現這峭壁雖然如同刀削的一般,看上去就算是輕功再好的人也沒有立足點,不過他卻發現有一條和山崖顏色差不多的鐵鏈順著崖壁一直向下。
至於這鐵鏈通向哪裡,上官涯也不知道,但是他卻能肯定有人從這裡逃了出去,因為他並沒有發現他要找的人的屍體,所以他立馬下令封山,並且展開地毯似搜尋。
如果他沒有想錯的話,這根鐵鏈肯定不會直接通往崖底,而是往通一個安全的地點,然後再下山。
而就在上官涯下令封山的同時,那條鐵鏈上正有兩個人匍匐在陡峭的崖壁上,如果不是就著忽明忽暗的月光,那在黑暗之中根本就看不到這兩個如同黑點般的兩個人。
鐵鏈上的兩個人正是黑衣老大和蒙面女人,此時黑衣老大正揹著蒙面女人一點一點地謹慎地向下爬去,身邊不時有碎石往下滾下去。
“你剛才怎麼不叫?”就在剛才上官涯站在窗邊的時候,火把的光束已經照到了他們的身上,不過上官涯卻沒有發現他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