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山,鳴山的分支,雖沒有鳴山佔地廣闊,但是卻比鳴山險峻,而吉山寨就建在在吉山半山腰的懸崖邊上,四面都是陡壁,只一條上山的路,而這條路正是通往吉山寨唯一的路。
一路上有了望臺,藏兵洞,可以說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以這吉山寨自建寨以來就從沒有被人攻克過。
嘭!
哎呦!
鄭婧被槓著那個人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她痛得大叫起來,但是嘴卻是被堵著的,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聲。
唰……
還沒等鄭婧緩過氣來,眼前的矇眼布也被人大力地扯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於是她趕緊閉了起來。
等過了一會兒,她才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模模糊糊地就看見遠處臺階上似乎有兩個人影,一個紅色,一個黑色。
紅色……
鄭婧突然想到了幾次看到那個獨臂的紅衣女子,想著不會是那個女子把她抓過來了吧,她與那女子素不相識,她也沒得罪過,怎麼會……
看著那紅色的身影似乎在慢慢地向她走進,鄭婧努力地擠了擠眼睛,總算眼前變得清晰了點。
可是這時那紅色的身影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抬頭看著眼前這高挑而纖細的紅衣女子,心裡一個激靈,似乎想起了什麼。
因為這身影似乎和幻伎坊裡那些穿紗裙舞娘的身影重合上了。
不會吧……
鄭婧覺得自己人生從來沒有這麼黑暗過,可是冤有頭債有主,她們有什麼找白陌去啊,抓她作什麼?難道是想讓她說出白陌,可是……可是她也不知道白陌在什麼地方啊……
她真是欲哭無淚了,她有些心虛地把頭低了下來,不敢再看那紅衣女子。
“怎麼?想起來了?”紅衣女子冷冷地說道,她知道她腳下的這小子一定是猜到了她是誰了。
怎麼辦?怎麼辦?
此時鄭婧已經完全亂了,她都已經腦補了不少之前知道的嚴刑逼供方法了,老虎凳、辣椒水、打板子、還是夾指頭……
都好疼……她一種都不想要……
“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鄭婧抬起頭來望向紅衣女子,她剛才就決定好了“出賣”白陌,可是她能“賣”的也實在不多啊……
紅衣女子看著腳下這毫無骨氣的小子,更加瞧不起了,她嗤笑了一聲,然後用腳尖抬起那小子的下巴,這樣也好,讓她省點力氣。
“那個人在哪裡?”紅衣女子說完用腳尖踢了那小子的臉頰,她現在看到這些長相如女子一般的男子就噁心!
我靠……
鄭婧長這麼大了從來還沒有人被人打過耳光,而且還是被人用腳踢的,簡直是奇恥大辱,真真的受不了!
“說啊!”紅衣女子見腳下那小子估計是被她羞辱的,目露兇光起來,想著還算有點血性,於是她手摸向了腰間的劍鞘。
“我不知道。”鄭婧見紅衣女子要抽劍,立馬就慫了,她收兇光,乖巧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