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你又說這些話幹什麼?誰把你當成壞人了,我們,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壞人了?好好的,你又說這些話幹什麼?你現在還有病在身,你就應該趕緊回到床上去,趕緊回到床上去休息,不要再說這些風涼話了,你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你要這麼一直折磨你自己,難道你要一直這麼樣子你才開心,你才高興呢。”
“我沒有覺得很開心,我也沒有覺得很高興,只是這一切的事情彷彿都來得太快,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去適應,但是也沒辦法,畢竟這個世界並不會等待我,並會等待我這個病入膏肓的人的腳步,一直往前走,我這種人只能夠是拼盡全力去追隨他,就像是你跟我。”
“你永遠不會停下你的腳步來等著我,我永遠都只能夠去眺望你的背影,永遠都只能夠去主動的這裡,我跟你之間永遠都隔著一個巨大的鴻溝,我沒有辦法跳過去,那你也不會主動的跳過來,所以我們兩個人之間,之所以變成現在這麼一個樣子,關鍵的是我們兩個人,完全就是我們兩個人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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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
蕭月晗指著自己的心口,眸光微微閃爍著。
“想說什麼,我也不想說什麼,總之現在我已經把那些話跟我母親說的很清楚了,等到將來,等到將來,你也用不著用那些骯髒的手段去,去忽悠我大哥,去陷害我大哥,我現在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所以將來你還是把你的手,這麼大個的身上給收回來,真不知道!”
“你要是一定要這麼想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可以跟你解釋什麼,你自己開心就好,我不想跟你扯那麼多有的沒的東西,自己開心的就好。”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很愧疚,我總覺得像你這樣子的好人,不應該不應該娶了我這麼一個,娶了我這麼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的,像你這樣一個好人,你就應該值得更好的女人照顧你,我們沒想到這一些事情我就很懊悔,很懊悔,我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認識你。”
陸元寶看著周玉珠美麗的臉上洋溢著的那一些滄桑,每一次,他多看一眼,就會在心裡懊悔,為什麼他沒有早一點碰到這個女人呢?
“沒有,我覺得現在我們這樣子就挺好的,不早不晚的,我們這樣子就挺好的,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也不用這樣刻意的去強調,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做母親的人,你的情緒一定不能夠有太大的波動,知不知道呀?”
“元寶,娶了我以後,你真的你真的就沒有一點的後悔嗎?”
他為什麼要後悔,下次他這樣子身份的男人,能夠娶上這麼漂亮的女人,已經心滿意足了,每一次做夢都能夠笑醒,他為什麼要後悔呢?
“你這個傻瓜,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後悔呢?我高興都還來不及,為什麼要後悔?我能夠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我為什麼要後悔?我高興還來不及,更何況你現在還要為我生下一兒半女的,我感激你還來不及,為什麼要後悔呢?”
陸元寶看著周玉珠納悶的神情,不禁笑起來,好好的,為什麼要這麼想呢?
他沒有後悔啊,一點兒的後悔都沒有,相反的,還會覺得很高興,覺得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應該做的,他那裡還會不爽呢?
“你這可是說的是真話,我現在要你說真話,不想要聽這些,不想要聽這些欺騙我的話,我想要從你的嘴裡聽到聽到真話好不好?你別騙我了,我知道的,你們這些男人的心思我最清楚了,我都知道的,你一定心裡很後悔,就是沒有經常性的後悔,你想起這一些事情,偶爾想起我們一定是會後悔的,我都知道的。”
“那隻能說明你的後悔都是假的,那隻能說明你的敏銳性都是假的,不一定是所有的男人都相識,就像是別人那樣子,一定要娶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回家,都一定要娶一個身世清白的姑娘回家,我不是那樣子的人,你不要把我想象成那樣。”
陸元寶有一些無奈笑出來,但是一看見周玉珠,自己臉上不禁又露出滿足的笑容。
人這一輩子實在是太短了,指不定今天能夠見到,明天就不能夠見到了,是不是清白又有什麼重要的呢?重要的是兩情相悅能夠,互相陪伴到老,白頭到老才是最緊要的事情呀。
她這一輩子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一直都不清楚自己要什麼,也不清楚自己的過去,爭的什麼?
可是直到他遇見了她,他才明白他這一輩子,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她,他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把這個家給經營起來,給一個她想要的,嫁給一個她想要的避風港。
“我沒有後悔,真的,我實話告訴你,我一點後悔都沒有,你別緊張,一堆什麼樣子,我真的一點都沒有後悔,相反的我還很高興,我高興的不得了,我每天醒來,我的心情都是好好的,自從遇見了你,我感覺我整個人都明朗了起來,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我也知道我自己不能夠做什麼。”
“你說的可是真話,你可沒有在哄我,你要說真話不要再哄我,我不會罵你的,我也不會打你,只要你能夠對著我說真話,絕對不會弄你的。”
周玉珠看著他,瞪著自己的眼睛,生怕這個傢伙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來糊弄自己,這一些事情,她可是擔待不起,她也不想要那一些人怎麼說自己去。
“我的傻瓜,我哪裡會說假話呀,對著你我哪裡敢說假話,你的眼神這麼精明,我要是說假話的話,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怎麼會說假話呢?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呀,我一點都沒有說假話,取得你真的是我三生有幸,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最正確的事情了,哪怕是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金錢對於你而言,一點都不重要,你在我的心裡是最重要的,什麼東西都比不過,你就是我的稀世珍寶。”
“我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你這樣子的守護。我何德何能?我再怎麼樣子,我也是一個青樓的女子,半生都已經被那些男人給糟蹋完了,現在已經老了,樣貌沒有被那些人再重視到,再也沒有,引起那些人的垂涎,所以所以才能夠不得意的對青樓的老鴇給放了出來,現在呢?現在明明是我撿了一個大便宜,可是,可是你卻,你卻把自己想象得特別的卑微,你讓我何德何?能讓我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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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珠的眸子暗下來,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去應對陸元寶的這一份說辭,她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這個資格,她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這個猖狂的資格。
“我就是特別的重視,在你的面前我就是高傲不起來,你知道的,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從小到大,我的奶奶我的娘就特別的縱容我,我的妹妹也管不了我,所有的臭脾氣你也知道了,但是現在開始,現在在你的面前,我居然能夠放下自己的身段和臭脾氣,這已經很不能夠表明我對你的心意嗎?”
“我不知道,我現在很糊塗,我心裡很亂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做什麼,我想不清楚,我想不明白,我心裡很糊塗很亂,我覺得我很煩躁,我真的想不清楚,總感覺這一段事情會有事情發生,我真的很不清楚,這個實在是,實在是心裡太亂了。”
陸元寶緊緊拽著周玉珠的手,誠懇的看著她,讓她看見自己眼睛裡邊的真誠,他不想要欺騙這個人,一點兒都不想的。
“沒關係,只要是你們過好日子,心裡亂又熱又何妨呢?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是一輩子的平平穩穩的,總會有一些事情發生,所以就算是心裡亂了一點,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我能夠撐起咱們這個家,給你一個避風港,給你一個港灣,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別的事情我再也不會想這麼多。”
“你真的你真的以為我們兩個人可以白頭到老嗎?我真的不敢相信,我至今都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這是我這樣子的風塵女子,不能夠得到一個可以守護我一生可以愛我一生的男人,我真的以前我從來都沒有敢這麼想過,以前的時候,我總以為我會遲早有一天會死在那些男人的手裡,我遲早會被青樓那個地方給壓榨乾的。”
周玉珠回想起自己過去在那個地方發生的往事,就不禁要掉眼淚去,那一些東西,是她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掉的東西。
真的,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掉的東西。
“以前的時候沒有想過,不怪你,因為你沒有碰到我,但是現在,但是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我每天對於你的舉動,難道還不夠表明我對你的心意嘛,你要是還是這麼一直懷疑的話,那我只能夠成為一支能夠證明我做的行為,我做的行為還不夠,還不夠讓你放棄,還不夠讓你滿意,所以以後我一定會再接再厲的,直到讓你滿意著了,直到你放棄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