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話當真，可沒跟我開任何一心半點的玩笑。”
“這話當真，絕無半句食言。”
“你這個傻丫頭，你這是在逗我吧，我怎麼敢拋棄你，我怎麼幹，我怎麼有那個能力把你給拋棄了呢？我沒有這個膽子，我真的一點都沒有這個膽子，你別逗我了，我哪裡敢拋棄你，我哪裡敢撇下你，你可是我這一輩子最真實最真實的人，我哪裡敢拋棄你，我哪裡敢撇下你，我沒有這個膽子，而且我也不捨得，哪裡敢拋棄你呀。”
陸元寶摟著她瘦弱的肩膀，眉頭皺起來，看著她，欲言又止，實在太瘦弱了，要是再胖上一點兒，不知道多好呢。
“我不是的，我不是的，我沒有你怎麼想，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多，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重要，我真的一點都沒有你想的那麼重要，你別這麼說，我求求你別這麼說，你越是這樣說，我的內心就越是愧疚，我只能覺得我真的覺得我們這場婚姻裡頭，我覺得對你太虧欠了，真的對你太不公平了，感覺什麼好處都是被我撈去了，可是你卻什麼都得不到，只要我得到了我這麼一個殘破的身軀，你還要當寶貝一樣珍視這一說。”
“我到底說的和能見到你這樣子的真實，我到底何德何能啊，我知道就算是家徒四壁，就算是你家裡的情況不是很好的，這樣子的樣貌和你這樣子的為人，你一定能夠娶到比我更好的姑娘，你說對不對？”
周玉珠握著自己的手，說出了自己已經想了很久的話，她想要，她想要他找到一個更加重要的人，而不是她自己。
“你在胡說什麼？你剛才是不是撿到了什麼人？你跟我說說看，你剛才是不是見到了什麼人，所以才會，所以才會突然情緒變化這麼大，誰跟你說了什麼話？是哪個王八蛋跟你說的？”
“夫人呀，說的這一切的話都沒有任何的錯，就是被別人看不起了，我這樣子說又有什麼錯呢？”
菊花揉揉眼睛，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一些事情。
她就是一個小丫頭，就是一個小婢女。
生來就是為了伺候別人而存在的人，這又是怎麼了呢？
她有什麼錯了呢？
“我說錯了我說錯了就是錯了，你不應該怎麼做，你也不應該這麼看不起你自己，你能好好的愛惜你自己，好好的珍惜你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會保護咱們自己，只有你自己，你只有想起了你自己才能夠讓你自己抬頭挺胸起來做人聽清楚了沒有？”
陸雨寧瞪著眼睛看向她，忍不住真的想要罵人。
這個小丫頭怎麼就是教不精了呢？
她怎麼就是這麼糊塗了呢？
這一點的事情和道理都聽不明白。
怎麼就是這麼糊塗了呢？
陸雨寧抓著她的手，看著她臉色慘白的樣子，一點兒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神采奕奕的感覺都沒有。
“如果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話，別人更加不可能會看得起你，他們只會唾棄你，就會比你只會欺負你，而只有你自己才可以保護好你自己聽清楚了沒有？但是你自己都保護不好你自己的話，別人怎麼可能會保護你。”
菊花看著夫人憤怒的樣子，她知道夫人之所以這麼生氣並不是衝著她，而是為了菊花自己好而已。
她不應該責怪夫人說話太難聽。
因為夫人都是為了他好。
“夫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頭，菊花，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頭句話，不值得你這麼做，真的不值得你對我怎麼做，你以後別再說這樣子的話，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夫人，真的，以後你別說這樣子的話了，我真的不值得你這麼對我這麼好，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丫頭，有哪裡有這個資格讓你對我這麼好，還跟我說這些話，我真的不值得夫人，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做。”
“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做？我需要我自己的評斷，就跟你沒有關係，我認為你是一個好人，那你就是一個好人，我認為你不是一個好人，你就算說再做的話，我也不可能把你認為是一個好人，所以你別犯傻了，我現在把你當成是一個好人，你就應該感覺到開心，感覺到高興，而且真的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你別把你自己想象的這麼卑微，也別把你自己想象的這麼不堪，只有你自己重視你自己，別人才會尊重你，才是在乎你才不會讓你受傷，才不會讓你難過，你聽清楚了沒有。”
陸雨寧睜大了自己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菊花像是想開了一點兒，這樣子就挺好的。
她就是需要這樣子。
“夫人呀，夫人，我真的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說這一番話呢？咱們兩個人之間就像夫人說的，咱們只是主僕關係，只要你說你給足了工錢以後，咱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虧欠了，你為什麼一定要對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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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看著陸雨寧，一時之間，眼睛跟著紅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很難受，從小到大，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像是夫人這樣子，對待她這麼好的人。
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了呢？
怎麼會有這麼好了的人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