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也明白兩人就同學間的身份、實力、地位,剛要給著對方解圍,卻已然來不及。
人群中,一道白衣少年,冷冰冰說道:“一個丙下子弟,也好意思與我們攀談,你還是滾下船吧!”
說話間,一把抓住張盛,將著他從人群中投擲而出。
噗通一聲,張盛砸在地面,身上勁力不減,又接連翻滾好幾米,一頭撞在一張餐桌上才停下來,餐桌上湯水灑在身上華服上,將原本白淨華服沾染一大片汙漬。
看到這慕,人群中頓時一陣鬨笑聲。
張盛說什麼也是築基境,皮糙肉厚,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只是鬧了這麼一出後,他也沒臉往這裡呆了,起身便準備下船。
這時,卻只聽一道波瀾不驚的聲音響起:“大家同為無鋒劍堂學子,如此羞辱同學,不好吧!?”
說話間,秦雲走到場中。
他原本長相就英俊,現今更多出一股淡然、從容氣息,這一登場,一下鎮住不少人,哪怕那位白衣少年都鎮住,說不出話來。
秦雲看著臉色漲紅,狼狽不堪的張盛,問道:“你沒事吧!”
張盛好似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指著一位面容白淨少年說道:“秦雲,就是他羞辱我!”
他知道秦雲已然是練氣士,屬於是修士之流,希望秦雲能為他出口惡氣。
白淨少年看了秦雲一眼,呵呵笑道:“我說是誰呢?原來又一個丙下,憑你們也好意思稱呼我們為同學?真是不知所謂!”
聽到這句話,一些被秦雲的顏值所吸引的女同學,紛紛皺起眉頭。
一般學子想要參加無雙城大考,都需要透過評級,最低也要丙級,並沒有什麼丙下的說法。
所謂丙下,明擺著是走後門進來……
“如若是這樣的話,那麼白少堂說得的確沒錯!”
張盛從憤怒中反應過來,眼前少年可不簡單,乃是品級達到乙下的學子,更重要的是他的父親,乃是常山有名的百劫劍師:白無鋒。
無鋒劍堂就是他家開的,而他又被稱為白少堂。
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他們所能招惹的!
張盛拉著秦雲便準備離開,可秦雲的雙腳就好似紮根在大地一般,張盛拉都的拉不動。
秦雲凝視著對方說道:“我只是對事不對人,這事,是你不對。”
白少堂審視著秦雲一眼,反手按壓在劍柄問道:“所以呢?你待如何?”
秦雲想了想,說道:“我只是想讓你跟我朋友道聲歉,如此而已!”
白少堂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肆無忌憚。
他原本是有資格上二樓的,只是他們無鋒劍堂的學子大都在一樓,所以才留下來。
以他這般實力,自然無需顧忌其他人的感受。
白少堂笑了一會,冷視著秦雲問道:“怎麼?憑你也想為你的朋友找場子不成!?好啊,只要你能打敗我,別說是道歉,就算讓我給他下跪都行。”
“下跪就算了,你弄髒他的服,只要你將他的衣服洗了……”
秦雲停頓一下,也不顧白少堂他那逐漸冰冷的臉色,補充說道:“親手!”
“你找死!”
白少堂低喝一聲,長劍化作一道劍光,嗖的一聲,劃過空間,向著秦雲就刺了過去。
白少堂已然達到練二之境,相比起他來,實力明顯要高出不少。
可他剛剛發動攻勢,秦雲就好似先有所覺一般,劍光一閃間,一道劍氣隨即劈了出去。
白少堂瞳孔一縮,腳步憑空停頓住,利用劍光輕易攪碎對方那道劍氣,驚疑不定看著秦雲:“練氣士!?”
對方明明是丙下,怎麼可能是練氣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