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師傅又沒有說過這種武功叫什麼名字？”老和尚問道。
“好像是叫作，‘連翼雙飛龍’。”靜水說道。
“好一個連翼雙飛龍啊。”老和尚說完，就流出了兩滴淚水。
“你們師傅又沒有說過他還有一個師兄。”老和尚又問道。
“師傅只是說，他的師兄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很多年前他們失散後就從未再走到一起過，他說他很想念他的師兄，因為他覺得有些事是他用一生的情都不能還清的。”慧遠說道。
“看來，你師傅對你還不錯，還知道告訴你這些事情，只是你太小，他無法告訴你所有的真相。”老和尚說道。
“你也許錯了。”葉劍突然說道。
“我錯了。”老和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想你似乎也錯了。”楊勝也從一個角裡走了出來說道。
“你們都認為我錯了嗎？”老和尚抬起一直垂著的頭問到。
“第一，五年前的那件事，還不足以證明他就是偷書的人。”葉劍說道。
“第二，也許他有雖的什麼事，未來得急向你們說。”楊勝說道。
“第三，你們並沒有當場看到事情的真相。”葉劍說道。
“第四，如果你們錯了，你們就真的錯了。”楊勝說道。
老和尚垂下了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已經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雪在飛，一直在飛。
“五年前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嗎？”對面的和尚問道。這和尚一說話就抬起了頭，是一個老的不能再老的和尚了。
了痕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他只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這算是預設嗎？
“你承認。”老的不能再老的和尚又說道。
了痕又點了點頭。
“那麼今天我就殺了你。”老和尚的話還未說完，一雙手已經飛舞了起來，他的手竟比這雪還冷，冷的要人命。
奇怪的是，了痕還是空空的站在原地，一動也沒有動，即沒有架招，也沒有還手。
了痕沒有動，不代表對面的掌就會停下來，當對面的掌風消失的時候，一滴滴血，鮮紅的血從了痕雪白的衣角就流了出來，了痕還在笑，靜靜的笑。但，老和尚已經呆然的不動了。
“你，你，你。”老和尚連說了三個你，還是未說出要說的話。
“師兄。”了痕用弱的不能再弱的語氣說道。
“我只想問你，你為什麼不還手。”老和尚說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就是了痕說的最後一句話。
“喂，書到底是不是你拿走的，你說，你說。”老和尚用力的搖著了痕，兩眼已經垂滿了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