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鼠先生只說了這一個字,就不再說什麼了。
“因為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我是一個人,我有我的尊嚴,我不能這樣死,死在一群老鼠手裡。”落拓少年很平靜的說完,就又低下了頭。
“很好,很好......”老鼠先生一面說,一面冷冷的笑。
但,所有的人都已經向他們望了過去。
鐵默麗滿眼都是擔憂。
鐵靈風動也沒有動,但眼睛卻有些濕潤了。
令狐悠遠卻很平靜的站在哪裡,眼睛裡閃著光,只是這種光很亮,亮的嚇人。
我的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我緊緊的握著拳頭,臉上的汗卻流了下來。
燈光更暗了,暗得就像是最深的黑夜。
戰爭開始了嗎?
不死老鼠先生的衣角已經飄飛了起來,但,這裡卻沒有一絲風,那麼他的衣角有是怎麼飄起來了呢?
看到不死老鼠飄飛起來的衣角,落拓少年眼睛裡閃出了光,這種光很暗淡,像是一種對於死的憂愁。
“好強的氣功啊。”鐵靈風喃喃的說。
“爺爺難道我們真得就這樣看著這少年死嗎?”鐵默麗的淚水已經湧了出來。
“我們還能怎麼樣?”鐵靈風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孫女,眼睛已經紅了起來。
“既然已經死定了,為什麼不拼一把。”鐵默麗說道,她在故意說給老鼠先生聽。但老鼠先生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只是很認真的看著落拓少年。
“你想怎麼死?”老鼠先生已經是個很老的人了,但他的話卻很硬,比石頭還硬。
“我還不想死。”落拓少年說道。
“你不覺得你很天真嗎?”老鼠先生問道。
“你才天真呢,殺人本來就是一件很天真的事。”鐵默麗大叫著向老鼠先生說道。
“麗兒,住嘴。”鐵靈風冷道。
“我才不住嘴呢。反正也是一死,為什麼還要受這老家夥的氣。”鐵默麗一面說,一面哭了起來。
“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老鼠先生喃喃的道。
“我跟你拼了。”鐵默麗說完,就想沖出去,但,這個時候鐵靈風已經拉住了她的手。
“謝謝你,你是個好女孩。”落拓少年轉過身走到鐵默麗面前,很認真的說道。
“不過,你現在不應該哭,因為我還沒有死。”落拓少年又說。
“死不過是他一揮手之間的事情。”悠遠冷冷的說道。
“大壞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鐵默麗轉過身沖令狐悠遠喊道。
令狐悠遠轉過頭不再說話,他這個時候本不想和她吵。
“我的老鼠已經等不急了,現在你們必須死。”老鼠先生很平靜的說道。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誰都不想死。
所以令狐悠遠已經出手,一把刀突然就從他的手裡磚了出來,好像變戲法一樣,刀很短,刀已經向老鼠先生的咽喉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