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一回事,你過來看,胡大哥。”我輕聲的叫道。他走過來看向箱子,然後驚奇的瞪大了雙眼,一邊倒退了幾步,不住的低語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他說完,跑出了屋子,來到了兩個守門人的跟前說道:“這半日可有人來過這裡?”兩個人說道:“沒有人來過,我們一直在這裡守著。”胡千力,遠遠的望過去,黑夜一片漆黑,一片寂靜,風吹陣陣,再無人聲。
當他再一次走進來的時候,我還在靜靜的看著箱子,我一句話也沒有說,低著沉思著什麼,但是我在想什麼呢?他走到我面前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說:“一切你都看到了,只是這封信,它會跑到哪裡去呢?”我無力的搖著頭,一切都沒有頭緒,這血滴怎麼會再一次的出現?為什麼還是兩滴鮮紅的血滴?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一切都無從想起,也不知應該從何入手?我輕輕的說道:“如今唯一的線索就是這封信了,我們一定要先找到這封信,然後看看信上到底怎麼說的?也許這然就可解開你大哥陳天來失蹤之迷。”我淡然的說道。然後就想到,可是從哪裡找起呢?一切一點線索都沒有。
月光如水,街燈如素。遠遠的方向,沒有一絲人聲,我們沉默的走在街上,風不停的輕吹著,有些寒冷。突然遠遠的地方行過來一群人,我看過去,越來越近了,正是那群人,揚馬幫的人,還差點要了我的命。他們已經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了胡千力。那個一拐一拐的青年人,又走了出來。
:“二哥。”他說道。
:“怎麼晚了,還在街上幹什麼。”胡千力問道。
:“殺人。”他淡淡的說,似乎沒有一點的悲傷和情緒。
:“誰讓你殺人的?”胡千力怒問道。
:“三哥。”他淡然的說道。
:“朱少狂,你還是帶著你的兄弟回去吧,以後不要這樣了。”胡千力有命令的口吻說道。
:“對不起,二哥,我們只聽三哥的。”他說完,就不在說話。
:“你們已經夠了,還要再殺嗎?”胡千力說道。
:“三哥說了,一天信不出來,就要殺一天。”朱少狂無比冷淡的說道。
:“無可理喻,走,兄弟。”他拉住我就要走。
:“等等,二哥。”朱少狂清笑著說。
:“還要怎麼樣?”胡千力問道。
:“你可以走,但他得留下,上一次沒殺了他,也不知道被那個王八蛋給救了,這一次,我想他是走不掉了。”他說完冷冷的看著我,彷彿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他是我的朋友,你們還想怎麼樣啊?”胡千力,說完拉起來就走,我跟在他的身後,感覺事情已經不可收回。
:“那就對不起了,二哥,我們只要他。”說完,一群人就沖了上來,把我們給圍住了。
:“二哥,我在說一句,要走,你現在就走,不走,可別怪我,這是三哥給我們下的死命令,要不然我就得死。”他說完,深深的向胡千力拘了一躬,然後眼睛就變了一個樣子,冷冷的兩道像是刀光一般的眼神直沖我來。
:“你還是走吧,胡大哥,看來,你那個三弟啊,早就有此一招了,你應該是種計了,你還是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趁他們還認你這個二哥前,趕快走,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離開這個地方,這是個地獄,你應該去往光明的地方。”我淡淡的說完,靜靜的看著胡千力。他也靜靜的看著我,但他的眼神在此刻卻變的無比的複雜讓我一點也看不懂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走。
夜涼如水,人淡如菊。
生命脆弱的像是一個眼神面臨死亡的無奈。
淡薄的呼吸映著月色的深沉。
夜的門戶大開著,湧進無數的冰涼。
人的影子向是一面面的牆壁,光照在牆壁上,影子就不見了,隱藏在了光的下面。
神秘,輕悠。角落裡卻有幽靈的嘆息。
可是,它在嘆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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