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流氓!”受到驚嚇的桂櫻瘋狂的揮舞著手裡的毛巾。
驚嚇中,桂櫻瞅了瞅身後,原來是英建國那個臭流氓,桂櫻拼命地掙紮著。然而,任憑桂櫻怎麼掙紮,建國始終就是不放手,不僅不放手而且還抱得更緊了。
兩人在你推我攘的過程中退到了桂櫻的床邊,桂櫻突然的一個踉蹌,兩人同時摔躺在了床上,這一摔更巧的是桂櫻被建國結結實實地給壓在了身子下邊。
建國睜著半睡不醒的眼皮瞅著桂櫻,霎時,桂櫻感覺自個兒的臉已經紅的發燙。和建國對視時,桂櫻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較剛才更加急促了,這突如其來的緊張感難道就是老人們所說的愛情嗎?
出自本能的反抗,桂櫻再次試圖從建國的懷裡掙脫出來,而壓在桂櫻身子上的建國則更加不願放手。
桂櫻突然感覺到有誰在往自己的身上胡亂地摸索著,一種突然湧進腦子裡的恐懼感更讓桂櫻的心頭感到不安。
“櫻子,你知道嗎?我是多麼的喜歡你,恨不得立刻娶了你,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不過,我有的是力氣,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在聽到建國酒醉時說出來這句發自肺腑的話時,不安和緊張的桂櫻突然靜下了心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眼前的這個滿口酒氣的紈絝子弟竟然變得像小綿羊一樣乖巧老實起來。
窗外是月朗乾坤的星空,而屋內則是暖暖心窩的甜蜜,經過一夜私密的相處,桂櫻和建國兩人的心緊緊地融合在了一起。
天亮時,並排靠在一起枕著的兩人卻還沒有從昨日的溫馨中醒來。
最後,還是在窗外的一聲尖銳的雞鳴聲中,桂櫻才慢慢的蘇醒過來。
視線朦朧的桂櫻看了眼身旁,突然出現在自己枕頭旁的一張俊俏的臉嚇得桂櫻猛然驚醒,不知是怎麼回事,本該記起的事兒卻在這一刻卻忘記的是幹幹淨淨。
桂櫻使勁推了推還在酣睡的建國,見建國沒有半點反應,慌張的桂櫻只能用那一招來叫醒他了。
“哎喲!疼啊!”被桂櫻使勁的一掐,還沉浸在睡夢中的建國噌的一聲坐了起來。
“英建國,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找到我住的宿舍的?你還記得嗎?”
見桂櫻一臉嚴肅的神情,建國沒有言語,只是笑呵呵的撓著後腦勺。
“快起來,趁沒人發現趕緊走!”桂櫻邊說邊推攘著建國。
“別推我,我頭怎麼暈乎乎的?”建國使勁拍了拍腦門,仔細瞅了瞅身旁,驚訝的發現自己原來睡在了桂櫻的宿舍裡。
“你自己幹了些什麼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你個臭流氓!”見建國此刻像是故意裝出的一臉無辜的模樣,氣憤的桂櫻抓起身旁的枕頭就朝建國臉上狠狠地砸去。
“哎,別扔東西啊,這打人不打臉你不知道啊?”建國一把接住桂櫻扔來的枕頭,笑呵呵的說。
“你還有臉笑,你幹了那麼丟人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在這兒?”
“嘿嘿,你也別光說我,昨晚的事你不配合我一個人不也是辦不到嗎?”
“哪種事?你說清楚!”桂櫻憤然指著建國的鼻尖,質問。
“不就是幹革命唄~”建國不以為然的瞅了瞅天花板,說。
“你才幹革命呢?滾出去!”
“行行行,我滾,我滾好吧,”說著,建國一把將桂櫻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我現在就去跟廠長申請,娶了你得了。”
“去你的!想好事呢。”桂櫻狠狠地瞪了眼建國,然後撇著嘴瞅著別處。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那麼多的酒的,可是也不完全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他們到處散佈你的謠言,我能喝那麼多的酒嗎?”
“被人亂說是他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你以為喝了酒謠言就不攻自破了嗎?”
“那到不是,我本來是想壯著酒膽找他們算賬的。”
“瞧你昨天喝的那個熊樣,還找他們算賬,沒走幾步就摔了個大跟頭,連路都走不穩還找人算賬,也不怕別人笑掉大牙?”
“我當時是被氣糊塗了嘛,嘿嘿。”建國虎虎地摸了摸腦袋。
“討厭~幹嘛老是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字嗎?”被建國這麼一瞅,霎時,桂櫻的臉又紅的熟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