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來報信的那人,剛剛應聲,門外,已經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沙啞的老者聲音。
“且慢!”
隨後,一位年紀看起來,大概年紀在60歲左右的老者,已經走了進來。
披肩發青年,眉頭緊鎖,神情有些不悅,畢竟,他剛發出來的命令,就被人阻止,換成誰,也會不爽。
“你們幾個出去。”
老者瞥了一眼,衣衫不整,膚色雪白的三個女人,不但語氣冰冷,還不屑一顧。
其中一個美女,仗著和披肩發青年相處的不錯,立刻道。
“你誰呀?”
啪!
坐在沙發上的披肩發青年,直接將沙發墊,砸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上,道:“滾出去。”
那女人立刻不敢吭聲。
三個女人跟著來報信的那個男子,魚貫的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都走了。
老者,眼神冰冷的說道:“少爺,在江湖中行走,武力是不得已而為之,最重要的是,動腦子。”
“陳昊是隔壁省,剛剛崛起的新貴,此時的鋒芒正銳,您派人暗中去找他的麻煩,被人家團滅,那只是證明,此人有本事。”
披肩發青年,眼神很冷的說了一句。
“老師,那您的意思,這個虧我就吃了?”
老者笑了笑,坐在了一旁,很認真的說道。
“吃虧之後,首先要弄清楚,你的這個虧是怎麼吃的,才能避免,下一次,不在吃同樣的虧。”
“常理來說,我們的人,並沒有殺陳昊的心思,他沒有必要做這麼絕。”
披肩發青年冷聲說道:“也許他心中扭曲,嗜殺成性!”
老者搖了搖頭:“如果他是那樣的人,隔壁省城三大修真者世家是不會支援他的,而且您難道沒有注意到嗎。”
“整件事情反常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您以有心算無意,按道理,陳昊沒有理由防得住,他能做到,除非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告訴他,你要算計他,才有可能。”
聽到這話,披肩發青年立刻搖頭,說道。
“不可能,那喜得樂和萬盛勢不兩立,不是一天兩天的矛盾了,雖然,她說陳昊是喜得樂的大股東,但那不過是以退為進罷了。”
老者笑了笑。
“這世間,從來不存在永遠的朋友,也不存在,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是喜得樂的夏老闆,通風報信。”
聽到這話,披肩發青年,將身子靠在了真皮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沉默了很久之後,說道。
“她想要陸離塔!”
老者十分欣慰的說道:“少爺天資聰穎,一點就透。”
“哼!有趣。”披肩發青年,笑著說道:“之前我還以為,喜得樂的老闆是個聰明人,她會知道,我既然敢把陸離塔拿出來,那必然是我有把握,讓陸離塔萬無一失。結果她卻愚蠢的以為,她可以透過幫助陳昊,來從我的手中謀奪,看來,是我高估她了。”
聽到這話,老者笑了笑,道:“所以公子何不將計就計?從中漁利?何必冒著嚴重的風險,去砸萬盛的店?”
披肩發青年,想了想之後,說道。
“明日,我去隔壁的省城,去見見夏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