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極度安靜的情況下,這幾個修真者的話語,就顯得清晰而又刺耳,這令身材高挑,亭亭玉立的黎水瑤,美目之中滿是不喜。
畢竟她是醫生,她知道,一個人的病情,成因多種多樣,尤其是大腦裡面的複雜程度遠超想象,精神類疾病,更是複雜到如同玄學。
但此時,那些在場的修真者,眼瞧著有人開頭,可就都不客氣了起來。
“醫生能力不行,就別開醫館,誤人子弟是小,可別草菅人命。”
“自己能力不行,心裡就得有點逼數,送人家去外面去治,把人家耽誤了,良心上過得去嗎?”
“就怕明知道自己能力不行,還非得把持著患者,就為了賺兩個錢,那樣的人還算人?”
聽到這些話,在場得那些村名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言不發。
畢竟,他們都是村裡的長輩,不但和陳昊沾親帶故,更是看著2蛋子長大的,對情況無比的瞭解。
二蛋子不是沒有治療過,甚至去過很多大城市求醫,不但周圍的大城市都去過,甚至京城也去過。
那時候,都是村民們,在村長的號召之下各家各戶齊錢。
有錢的,多給點,沒錢的少給點。
但最終的結果是,治不了。
之後,回來村的二蛋子,才整天蹲在小廣場,腦子時靈時不靈的發呆。
直到陳昊回來,說是聘用他。
讓他做保安隊長。
在村民看來,什麼保安隊長不過是個安慰老梁頭的理由,真實的情況,只不過是陳浩心裡面善良,決定要幫助二蛋子而已。
所以,什麼治療,在他們看來都是扯淡。
只是發個宏願,表個態的事。
誰也不會拿這事當真,說出來,也只是村民之間的惡趣味,調侃調侃罷了。
現在。
這些生面孔的人,卻拿這個事情做文章。
那是村民,看他們的眼神,明顯就有些敵意了。
“呦,這也不知道從哪兒跑出幾個野狗,見人就咬,應該把牙給它掰掉。”
“是呢,這是聞到肉香味了,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有點欠教育。”
“誰說不是呢,還挺自來熟,啥情況都不知道,就敢跑出來胡說八道,這真是當小南村沒人了。”
村民眼神不善。
畢竟在陳昊出現之前,村裡連個像樣的村醫都沒有。
而本村人拋開過往的關係不算,幾乎家家沾親帶故,隨便扒拉個人出來,往上數,三代之內必有親屬關係,相互之間,雖然同樣有利益之爭和爭鬥,但可不是外村人,就能隨意挑撥的。
村名們指桑罵槐,眼神不善。
如果是普通人,大機率,已經不敢吭聲,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但這些修真者,仗著自身修為不錯,雖然對陳昊,以及小南村的修士,心懷忌憚,但現在有人起頭,而且是看似佔據了道德制高點一般,當然不肯善罷甘休。
“我的話可不是亂說,治得了就給人家治,治不了,就讓人家去別的地方治,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