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小手被陳昊抓住的一瞬間,在警隊裡一向以冰山女神的姿態示人的向青梅,俏面騰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根兒。
尤其是手掌心中,如同觸電般的感覺,更是讓她又羞又急,又有些欣喜若狂。
羞的是,一旁有警員在。
急的是,現在就說去抓人為時過早。
而欣喜若狂的則是她已經感受到了,陳昊的親近。
“啊?這……”
她猶豫。
一回頭,剛好瞧見了,開著越野車的胡隊和開著老捷達的老王都到了。
又羞又急的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好,做了個手勢,告訴胡隊和老王,她和陳昊去那邊,隨後,就跟著陳昊走了。
看到這樣一幕。
站在河壩公路上,往下走的胡隊和老王都笑了。
“看樣子,這是名花有主了!”
老王的話,讓胡隊也笑出了聲。
“挺般配的。”
兩個笑著來到下面公園。
兩名警員,此時正看著,被向青梅被陳昊拉走的方向,情緒有點不太對。
“這小子是真能裝,縣裡麵包店多了,他知道去哪個店抓人?說那話都讓人笑掉大牙,在專業的刑警面前,裝這個逼,他簡直就是在挑戰底線。”
“在冰山女神面前不知道還咋得瑟了唄,想裝個逼博關注?呵呵,可瞎了他的眼,向青梅可是名校畢業生,她都沒發表看法呢,那小子先裝了。”
聽著他倆的話,胡隊,咳嗽了一聲。
隨後,從回過神兒,神情有些尷尬的警員手裡接過筆錄看了下,此時,120也到了,眼瞧著120的醫生把那兩個人帶走了。
胡隊挑眉說了句:“多幹活,少說閒話。”
老王笑了:“說說,怎麼回事?”
一聽這話,一個特別年輕的警員,立刻就說道:“那個女受害人回憶說,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手上有蛋奶味,另一個人的手上,有發麵的那種酸味,判斷說應該是蛋糕的人,然後和向警官一起來的那個人,拉著向警官就走,說是去抓人。”
“這不是扯呢嗎?縣裡蛋糕店十來家,算上賣饅頭的早點攤兒,的有近百家,他抓人,抓誰呀?”
胡隊笑了:“你是看他拉向青梅不高興了吧?”
那青年警官立刻不出聲了,另一個警員笑了笑,道:“胡隊,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覺得,那個年輕人,有點裝,有點不爽,就隨口抱怨了句。”
胡隊笑:“亂敷衍什麼?我又不是沒年輕過,還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向青梅是漂亮,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找男朋友是遲早的事,你們別一見了,就像遇到了仇人似的。”
聽的這話,兩個年輕警員神情都微微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
“胡隊,這個案子,可太棘手了,附近沒有監控,沒有燈光,兩個受害人都沒有記住嫌疑人的重要體貌特徵,要找到這倆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那小子還說去抓人,他要是能抓到,我就表演倒立做筆錄。”
“對啊,我就是覺得,那小子太狂了,破案,抓人,可不是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案發這麼久了,人早跑沒影了,他連縣裡幾個麵點店都不知道,他要是能抓到,就是笑話。”
他們倆的話,讓老王也不斷的點頭。
畢竟,這種突發的案件,要順利偵破,需要做的工作很多。
可不是一拍後腦勺就行的。
可就在他們三人,心中已經達成了共識的同時。
胡隊長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