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怎麼不跟著?”
見老村長沒動,胡隊長笑了笑,拿了瓶水給老村長。
老村長沒接。
扭開他隨身帶著的保溫杯,喝了口水,道:“不是那孩子乾的。”
胡隊長笑了的同時。
女警道:“這位老大爺,是不是得講證據。”
“你有證據?拿出來?我立刻幫你抓了他。”老村長的話一點都不客氣。
那漂亮女警不悅,蹙眉的同時。
那女法醫過來了,笑著道:“三爺,您發什麼脾氣,是不是他,證據會說話,您老一把年紀了,回去休息吧,等有時間的時候,我去看您。”
聽到這話,老村長哼了一聲。
不悅的起身往外走。
胡隊長笑了,道:“我送送您吧。”
說罷了,叮囑那女警,把之前錄下的影片發一下之後,立刻陪著老村長往外走。
看著他們的背影,那漂亮女警不高興地和女法醫說了句:“夏姐,這老頭誰呀,不就是個村長嘛?看把他牛的。”
女法醫噗嗤一下笑了:“你可別亂講奧,三爺可不是一般人,你呀,就少惹麻煩,他要是真火了,估計你哭都來不及。”
漂亮女警詫異,見夏法醫不深說,她也不追問,神情卻有些不以為然。
而此時,到了門外。
陪著老村長在青石路上走的胡隊長遞煙給老村長,村長還是不接,乾笑了兩聲的胡隊長道:“隊裡的老王和我說,陳昊身上有殺氣。”
“傻氣?他不傻。”老村長的話裡有點情緒。
胡隊長笑著自己點了煙,過了一口,道:“老王是個老刑警,閱人無數,絕對不會看錯,陳昊是那種雙手染過血的人。”
“你怎麼就認定他是逃犯呀?”老村長火氣大。
胡隊長笑了:“三叔,你看,您當年也上過老山,那陳昊身上有沒有殺氣,您比我清楚,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張老五這個案子,現在十分的明顯,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這就是陳昊做的。不合理的地方在於,他的學識和能力,沒必要把案子做這麼蠢,當然,也不排除,他就是覺得我們會這樣想,幻想著可以逍遙法外。”
老村長氣樂了:“動動腦子,如果是他,哪怕他十幾歲的時候,他都至少有五種方法,讓張老五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胡隊長笑了:“您說這話我信,這個叫陳昊的小子,在我下的套裡面,又下了個套,還順便提醒了我一下,速度快的猝不及防,所以我就在想,也許,這案子是第二種可能。”
“那就是有人想找陳昊的麻煩,故意栽贓,把一切都弄得就像是陳昊做的,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線索指向陳昊。”
老村長停下了腳步,環顧左右,見四下無人,皺眉,道:“我上午剛用大喇叭廣播了,村裡要留陳昊,每年給補貼,會不會是其他人想幹這個的村醫?”
胡隊長笑了笑,道:“可能性不大,人是昨晚殺的,知道這事的就只有你和鄧會計再加上於麗穎,你們三個恕我直言,都不具備作案能力,所以這一點,可以排除。”
老村長沉默了良久,忽然伸手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