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寡婦那顫抖的話音未落,嘩嘩水聲中,陳昊的頭髮和衣衫立刻就被花灑噴出來的水濺溼了。
“怎麼可能,你可能是太過緊張,產生幻覺了。”
聽到陳昊這話,藉著從窗外反射進來的光線,看著因為被淋溼而變得有些透明襯衫下,陳昊那輪廓明顯的胸肌,腹肌,狗公腰。
馬寡婦的心情變得越發激動。
別說是一個整天洗衣服的女人,就算是一個傻小子,又有哪一個人聽不出來,水噴在乾衣服上和溼衣服上的聲音不同?
這分明是聽到她的話,陳昊才收了神通讓水淋溼的。
這令她不由得想起了家鄉的那些傳說。
他一定是神仙煉氣士!
心中確信這一點的馬寡婦,也不叫破。
而是猛然向前一步,將陳昊逼迫得靠在了浴室的牆壁上,隨後美目炙熱地說道:“陳昊,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了你。”
“是吊橋效應,你的求生欲和不安感在誤導你,令你以為自己愛上了我,但實際上我們不熟。”
聽到這話的馬寡婦,不但沒有半分的氣餒,反而更上前一步,美目牢牢地盯著陳昊,道:“我不是你的病人,只是一個喜歡你的女人。”
“別騙自己,別被別人洗腦,你其實不愛我。”
嘭的一下。
馬寡婦已經將手杵在了陳昊腰旁的牆壁上,不但湊了過來,更輕聲道:“不想娶我,不勉強,怕和我在一起丟人,我也可以不聲張,現在,我只想問一句,你,是男人嗎?”
遠處主路上,一輛車駛過,顛簸的車燈光,在極短的時間內一閃而過。
卻令陳昊看清楚她黑色秀髮緊貼在臉上的俏面,那雙嫵媚的如同一江春水的桃花眼中滿是質疑和挑釁。
“別用激將法,我脾氣不好。”
燈光閃過的最後一瞬,陳昊卻看到了,已經貼過來的她,嬌媚面頰上那一抹不屑的笑容。
“有心無膽的男人是廢物,都不如那老掉了門牙的張老五。”
聽到這話。
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滾燙。
陳昊的心中冒火。
“適可而止,你別逼我。”
“無膽的廢物,我都說了,不想娶我,我可以不嫁,你嫌棄丟人,我不聲張,你還想怎樣?你未婚,沒女友,我喪偶,無牽掛,現在我身為一個女人,都已經放棄了矜持,這麼主動,你都不敢上,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聽著馬寡婦在身前的叫囂。
陳昊真的是忍無可忍。
“你在玩火。”
“那你燒了我呀!”聽到這話的同時,馬寡婦如藕的雙臂已經摟緊了陳昊的脖頸,不但整個人湊了過來,更媚眼如炙地在陳昊耳畔說道:“嘁,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這種青瓜蛋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