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藍點頭道:“先生,你有沒有哪裡感到不舒服或者背後感到沉重?”
“呵呵,我沒事,小藍,背後沉重是為什麼?”吳然笑道。
劉小藍笑道:“背後要是感到沉重很可能就是有鬼在你背上壓著你!”
“小藍,尋常野鬼怎可能近得了先生呢。”吳然淡淡地笑道。
三人一邊聊天一邊走,回到那中年婦人昏迷的地點卻發現婦人已經離開,三人就直接回到鎮上。
已經是淩晨,既然解決了殺劫隱患,三人找了個酒樓吃完早飯就租了馬車向東山行駛而去。
東禪寺所在的東山位於宜州,福州和宜州相隔甚遠,需要好幾十日的路程,好在吳然他們並不趕,所以才可以悠閑的看路上的風景。
經過邵州,馬夫就告訴吳然,往後一段路途有許多賊子幹起攔路搶劫的勾當,希望吳然能僱傭鏢師護駕。
吳然搖頭拒絕,表示不用擔心,但馬夫卻畏懼山賊殺人劫貨,而且車中有兩位貌美小娘子,必定會被擄去做山寨夫人,所以一再勸阻吳然。
不過最後馬夫還是說不過吳然只好硬著頭皮趕路,不過行走一日卻並未遇到山賊,這才使其安心不少。
吳然他們落腳在一個小村莊,翌日清晨,吳然三人相繼出來進了馬車,在馬夫的鞭撻下,那匹黃馬才慢慢的走了起來,速度卻並未太快。
出了村莊,馬車走在彎曲山路上,經過幾個彎道,忽然黃馬一聲嘶鳴便倒在地,口吐白沫,竟然是中毒死了。
“哈哈,哈哈,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地過,留下那兩個小娘們和買路財!”一聲粗豪大笑過後,數十個蒙面大汗從山頭出現,那位首領騎著黑馬,身上別著大刀,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
馬夫驚恐的看著周圍,心理暗罵吳然不聽他勸告,現在如何是好?
吳然從馬車中出來,看了倒地的黃馬一眼,對山賊首領道:“這匹馬可是你們毒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山賊首領道。看吳然就像是紈絝子弟,竟然只攜兩個小美人就來遊山玩水,真不知死活。
吳然淡笑道:“是那麼你就要賠一匹馬兒,不是那麼你們就趕快退下,免得喪了性命!”
“哈哈,哈哈,你看,他被嚇傻了。”一個山賊大笑道。
另一個山賊也笑著道:“不錯,這些紈絝子弟都這個樣,上次遇到那個世家子弟,他見到們嚇的竟然尿褲子,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不是也要尿褲子?”
吳然聽兩人的話,心中不喜,取出摺扇,正欲大開殺戒,卻聽到一個充滿正氣地聲音響起:“你們這群山賊好大膽,竟敢三番四次在此攔劫路人,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誅殺了你們這幫害群之馬。”
“是誰,是誰?別藏頭露尾,算什麼東西?”所有山賊東張西望,心中大為恐慌。
吳然看著一棵樹,方才說話之人正站在樹上,手持一把木劍,冷眼看著下面的山賊。此人身穿粗布麻衣,頭上綁著一條帶子,手中那木劍更是血跡斑斑,十分奇怪。
難道他是用那木劍殺敵?吳然頓時來了興趣,叫出二女坐在一旁觀看。
“先生,那人好大殺氣。”月還坐在吳然旁邊,對吳然小聲說道。
劉小藍見吳然和月還坐在一起,而自己則靠著月還,立即起身坐到吳然另一邊道:“先生,那是什麼人?”
“應該是路過的俠士。”吳然道。
那名男子跳下樹,走到一塊大石之上,道:“本人孫劍,從不屑藏頭露尾,我就在此,誰敢上來與我一戰?”
“我來!”一個山賊立即沖了過去,舉起大刀就要砍。
孫劍一個側身,木劍立即長驅直入插進山賊腹中,木劍拔出,那山賊腹部血如泉湧,他難以置通道:“明明是木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