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贏還不行嘛!”倉持櫻憐噘著嘴,氣懣的靠在小鳥遊幽子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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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說出的‘要不你再買一個福袋我們比’看來也沒有必要說了,白石澤秀得意的搖了搖腦袋,在男生中算長的頭髮在空中絲滑的扭動。
今天不虛此行,雖然實際上是被騙來打工的,但是能見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簡直血賺。
“我贏了這算我贏了,倉持桑你要記住你也是我的手下敗將了,不過賭注就不用了。”白石澤秀雙手抱著後腦勺,微笑著說。
“為什麼?”兩位少女看了過來。
“第一,小鳥遊還在呢。第二,我怕你舉報我,告訴蘇我和一入嘛,我是一個行走在鋼絲的渣滓,不能再踩錯了。”
“我剛準備拿這個威脅你,被你自己說出來了真沒意思。”倉持櫻憐撇撇嘴,至於有沒有想到這一點,誰知道呢。
天空已經變成了暗藍色,夕陽帶著紅色褪去,天空與大地的交界線,蒼白的月色靜靜的浮現。
頭頂的燈光突然開啟,現在輪到它和店鋪的燈光,一起照亮路人。
鳥兒在空中盤旋,隨後落在電線杆上,看著底下的眾人。
“不知不覺已經六點了,”白石澤秀看了下手錶,起身伸展了個懶腰,對著兩位少女說:“走吧,該吃晚飯了,今天下午動了腦子又動了身體,現在可餓了。”
“好,走吧,你們這裡的議員給我推薦了幾家不錯的店,可以去吃一下。”
小鳥遊幽子起身,熟練的挽住了白石澤秀的胳膊,可她的另一邊,卻沒有人。
白石澤秀扭頭,看向左邊挽著自己手的倉持櫻憐,詫異的問道:“不是說了嘛,賭注不用算了。”
“願賭服輸,輸了就是輸了,倉持家才不會言而無信。”倉持櫻憐沒有抬頭,頭一回挽著異性的手,她的感覺很奇怪,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悶悶的說。
她這才發現,即便現在低頭,自己也已經不能看見完整的鞋面了,自己的視線受阻了!
還悶什麼?這不比什麼都重要?
“好耶!走了走了,我也餓了!”情緒瞬間切換,倉持櫻憐高興的拉著白石澤秀的手臂向前走去。
白石澤秀奇怪的看著少女,雖然不清楚什麼狀況,還是拉著小鳥遊幽子跟上。
“小鳥遊,你看,我是被迫的!”
“沒關係啦~只要白石你吃得消。”小鳥遊幽子笑著回應,而且在大家都是長袖的現在,只是挽手的話,連肌膚接觸都沒有。
人生夢想就這樣完成了一部分,唉,下本書...下輩子能不能遇到姐妹花呢。
感受著周邊男人的羨慕、嫉妒、恨、驚訝等等情緒交織的眼神,白石澤秀只覺得渾身舒暢。
這是比下午在這裡逛街時還要吸睛的組合,雖然只是換了排列方式。
“我懷疑那位議員推薦你來這裡的原因,就是為了看藝伎。”白石澤秀將盤子中間的最後一塊牛肉夾進嘴裡,看著舞臺上的表演,說道。
雪白的面孔,紅色的腰帶,黃色的和服,高盤的頭髮,三位裝束一樣的藝伎,衣袖隨著舞蹈動作而左右飛舞。
“不過味道也算不錯。”倉持櫻憐喝了口湯清清口,評價道。
“話說回來,倉持桑還有小鳥遊,你們覺得藝伎跳舞好看嗎?說實話,我覺得一言難盡,還有,這個妝容,我實在是欣賞不來,就...難以言喻。”白石澤秀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不理解周圍兩邊的客人,為什麼看得津津有味,不過這也可能是他藝術素養不夠的體現。
“可以看,但是並沒有覺得多好看。”小鳥遊幽子點頭又搖頭,中肯的說道。
“原來你們也覺得不好看啊!”倉持櫻憐擺擺手,“我覺得非常無聊,看不下去。”
“那你們看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倉持櫻憐嘆氣起身,“走吧,都不喜歡就別留著了,要是別人我早直說了,但是你們是我的朋友,我還以為你們想要繼續看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