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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憐?倉持現在來青森了?”將手機放下,抱起米米放到腿上,白石澤秀略顯疑惑的問道。
“嗯嗯。”小鳥遊幽子點點頭。
“所以我們要現在去接她嗎?她也住我家?那幸好會長和狐狸的房間,都還沒有收拾。”白石澤秀起身,準備走到玄關處穿衣服。
這段時間別的不說,接客的能力,自己是提升了很多,白石澤秀敢保證,在接倉持櫻憐到家裡的路上,自己絕對能給她就一路的風景扯個不停。
說得太多遍了,導遊該記的詞,自己也記住了。
不過隨後白石澤秀看了下黑漆漆的外面,遠處零散的路燈彷彿暴雨海面上的避難所——好像沒什麼景色可看,那還是有點挑戰的。
“不是的,”小鳥遊幽子搖搖頭,“她已經到青森了,現在也已經住在酒店裡,不需要我們再去接。”
“這樣?那她是來幹嘛的?”將穿了一個袖子的外套重新掛回衣架上,白石澤秀走回到沙發。
見父母也都回房間不在一樓了,將小鳥遊幽子腿上安逸躺著的的米米丟到地板,白石澤秀愜意的將頭枕在這富有質感的大腿上,感受著這精緻的彈性。
小鳥遊幽子將他的腦袋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然後熟練的按摩著白石澤秀的腦袋。
米米氣急敗壞、無能狂怒,貓急跳樓——它幾個跳躍上樓,決定眼不見為淨。
“她說她是跟她母親一起來的,主要目的的話據說還是和青森的議員還有幾個品牌講一下合作。然後順便來找我玩,讓我明天過去,她讓我問問你要不要來。”
“她主動叫我?有安好心嗎?”白石澤秀側過頭,將鼻尖當做畫筆一般在小鳥遊幽子平滑的小腹上畫畫,同時感受著這片隱私區域的清香。
“不知道誒,所以要去嗎?”
“來都來了,我怎麼說也要儘儘地主之誼,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我去。”
“好。”小鳥遊幽子的臉色羞紅,手上停止了按摩,只是用力的按著白石澤秀的頭髮,因為兩隻手已經從自己的衣服上面鑽了進去,此刻不畏艱險的勇攀高峰。
畫板還是那個畫板,只不過畫板的阻礙少了幾層,畫筆從鼻尖變成了舌尖。
“上樓好不好~”水潤的肌膚,水潤的聲音,水潤的少女。
“好!”堅強的少年,堅強的......
米米沒想到自己還會被氣到下樓,還讓不讓貓活了。
“老媽,我和幽子下午去一趟城裡,晚飯應該在那邊吃了,下午不用燒我倆的飯了。”午飯時間,白石澤秀說。
“喔,好,你和幽子別玩太晚,晚上早點回來,那媽下午試試織毛衣,幽子你晚上回來幫我看看喔。”
在織毛衣這件事上,明明學了才沒多久的小鳥遊幽子卻已經格外熟練。
“沒問題的阿姨。”
“沒想到才又過一天,晚飯只有我和你爸吃了,更冷清了,對了,澤秀,你和幽子什麼時候回東京讀書?”
“我們明川十號開學,八號班級有個可去可不去的聚會,今天才四號,反正還能煩老媽你幾天。”
白石澤秀思考了一下說。
“媽雖然嫌棄你煩,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多待幾天家裡,多挨幾天罵,不過車票記得買啊,別到時候回不去。”
“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以我和幽子的成績,一週不讀書都沒問題。”
“別太自信......”白石香苗開始說教。
“嗨嗨嗨——”白石澤秀開始點頭——雖然他根本沒聽。
搖晃的電車上,小鳥遊幽子抓著白石澤秀的衣角,靠在他的胸膛,聆聽他熾熱迷人的心跳。
窗外的銀裝影響不了車內的溫暖,沿途一派冬日風光。
車內其實是有位置的,但是沒有兩個連在一起的,人相對平時多了一些——今天雖然在蓬田還算假期,但是青森的其他地方,已經開始上班了。
這也是為什麼倉持家會在四號過來談生意的原因。
“倉持她在哪裡啊?”白石澤秀一隻手從後面環抱,撫摸著肩頭圓滑的曲線,想象著厚重棉衣下柔軟的肌膚。
“她讓我們去市政廳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