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出現誰的在中間的情況,才選了三角形的方式,不然三角形的中間,還能再打一個戒指槽位。
在日本,擾民是一項相對嚴重的罪行,因此,沒有燃放煙花過年習慣的日本人,在跨年售賣的煙火,也基本上是小型的,或者沒有什麼聲音的。
白石澤秀今晚買的其中一種,甚至不能稱之為煙火,更像是獨立的引線,一根大概可以燒一兩分鐘。
“玩的時候小心點,別燒到衣服了。”
但顯然白石澤秀多慮了,因為三位少女一個都沒有動。
正在用這個融化周邊積雪的白石澤秀詫異的轉頭,問道:“你們為什麼都不玩,這樣顯得我很幼稚誒。”
“這個玩了會有味道。”一入千代的前半句話得到了其他兩位少女的認可,“其次你幼稚這件事,不需要顯得,因為本就是如此。”
雖然後半句的時候,兩位少女偏過頭,但從表情上來看,顯然也是認可的。
“唉,買了這麼多根,我可以玩一個晚上。”
將手頭上的這根玩完,白石澤秀直起上半身,看向海面,一片黢黑,如被打翻了的墨水,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分不清。
剛剛的遊艇已經不見蹤影,不知道開到了哪裡。
遠處海面與天空交織,雲層與海水的分界線並不明顯,現在才凌晨一點鐘。
但海岸這裡,卻並不孤寂,相反,已經十分的熱鬧,周圍不知不覺已經來了很多人,將象徵領地的毯子散落在篝火四處,所有人坐著,與身邊的朋友們交談,享受著這一刻。
“這就是你說的表演嗎?質量似乎不太行呀。”
旁邊的高臺上,終於有人上去了,現在正在表演皮影戲。
“是這樣的,真人表演一個小時左右,就會改成放映電影,本來就是拿來打發時間用的,要求別這麼高。”
“沒意思,不如玩手機。”一入千代放棄了抬頭,蜷縮一般的躺在墊子上。
“小時候沒有手機的時候覺得還挺好玩的,不過那時候我就沒有通宵成功過,要麼早上被周圍的叔叔阿姨叫醒。要麼直接回家了。
那邊有租借充電寶的,放心玩,等會兒我去租一個。”
白石澤秀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一邊玩一邊和少女們聊著天。
......
電影的臺詞聲、眾人的竊竊私語和哈欠聲、海浪奔湧又迴歸的起伏聲,夾雜在一起縈繞耳邊。
沒有熬夜習慣的人,第一次通宵是很難堅持的。
白石澤秀的手機正面朝下扣在腿上,但他沒有去動它的意思。
左邊的肩頭靠著蘇我霧蓮,右邊的一入千代抓著自己的手,小鳥遊幽子似乎是將自己的腿當做了枕頭。
白石澤秀也有點睏意,但是他沉浸在這樣的幸福之中,不願哪怕睡去一秒鐘。
只是呼吸,看著她們的睡顏,就能感受到無邊的幸福。
這樣的環境下,連空氣都變換了色彩,她們的臉上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這裡有一種舒適感,是炎熱夏天開啟冰箱門的剎那。
周圍似乎有人帶著樂器,薩克斯風的聲音,輕緩地流淌在四周。時間跟著樂器聲,一起飄向遠方。
六點十三分。
周圍變得吵雜,海天之間,一抹淺淺的紅光露出了它的蹤跡。
身前的篝火早已熄滅,其中的黑色餘燼,還在展露著最後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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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唯一熬了一個通宵的白石澤秀依次搖晃著三人——一入千代更是在五點半的時候就開始嘗試性的叫她。
“錯過了的話,這個夜就白熬咯。”
少女們睜開迷濛的雙眼,對陌生環境的恐懼,只有在看見他的時候,才能立馬安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