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塔橙黃色的光芒,溢位到了望臺。
瞭望臺是一個有著二十平方空間的地方,四周牆壁用整塊的玻璃構建,沒有乘坐電梯時塔的支撐架阻擋視線,俯視的風景更加絢爛。
交織糾纏的燈流,變化頻閃的霓虹,宣告著此景的神奇、雄偉,可以讓人看很久而不厭煩。
確實如ine的動態所說,可以看到夜空下,富士山一點灰濛濛的影子。
倘若現在是營業期間的聖誕節,此時這裡必然是人滿為患,而現在,卻只有白石澤秀和一入千代兩個人。
雖然兩個人從電梯走到這裡時,是並肩走到的,但是到了瞭望臺邊上,白石澤秀再次從後方抱住了一入千代。
這次連象徵意義的反抗都沒有了。
一入千代其實挺喜歡這樣的擁抱方式的,有一種被愛的感覺。
“這裡一小時用的電,可能夠蓬田村用一個月。”兩個人安靜的看了一會兒夜景後,白石澤秀調侃道。
馬上就回去了,聖誕節結束,明天就可以準備回家要帶的東西了。
“你什麼時候回去?”
“後天或者大後天吧。”
“我今年沒辦法跟你回去,我爸那邊肯定是不讓的,最多明年儘早。”
“那今天是今年最後一面了誒,我是不是還應該提前祝你一句新年快樂?”
“到時候打電話跟我說,不要讓我在十二點零一分的時候才收到電話。”一入千代偏過頭,因為這個動作,柔軟的臉頰劃過白石澤秀的鼻子,癢癢的,說道。
白石澤秀明白她的意思——打電話的情況下,並不是時間,而是她不接受是被第二個打的。
會長好像沒有要求自己給她打電話吧?不對,她甚至連新年快樂都沒對自己說。那應該沒有問題了。
白石渣男如此想到。
他仰了仰頭,兩個人高挺的鼻子相碰,“知道了。”
這個動作帶起了下顎線邊上的頭髮,湊到了嘴邊,一入千代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用手將這些頭髮捋到耳後。
“我的聖誕禮物呢?”一入千代問道。
“那束花算不算?還有今天的司機行為。”
“不算。”
白石澤秀挑挑眉,“你怎麼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那我的聖誕禮物呢?”
“你欠我的多一點,還是我欠你的多一點?”夜景對一入千代而言沒有什麼吸引力,她扭過頭,用審視的眼光看著白石澤秀。
“我錯了千代姐姐,是我的問題,你絕對不欠我的。”白石澤秀從心的很快。
“所以...?”
“為了聖誕禮物的交換傳統,我送你口水,你送我口水怎麼樣。”白石澤秀認真的分析道。
“你真的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早就不要了,臉有什麼用?”
“你長的醜的話,我絕對不會在那間超市打工。”一入千代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位大小姐對於來體驗生活的意志,原來這麼不堅定。
“臉當然是有用的,我決定我不再是不要臉,而是厚臉皮了。”白石澤秀堅定的變卦。
......
一入千代沒有接話,空曠的瞭望臺陷入安靜,兩個人淡淡的呼吸聲流淌。
這一點都不尷尬,反而是一種很舒適的環境,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就好像一條魚游到了清澈寬闊還沒有天敵的水域。
“可以。”舒適的氛圍被少女的聲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