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笑了小鳥遊。”
將最後一個迷你的糯米飯糰整個丟到自己嘴裡吃掉後,白石澤秀對著身邊依舊趴坐著的少女說道。
小鳥遊幽子好像有些晃晃出神,並沒有回答,眼裡幸福與落寞交織,有些奇怪,直到白石澤秀的一隻手在她的眼前舞動。
“在想什麼呢。”
“嗯.....”
“告訴我,這是情人的責任,不能撒謊。”見小鳥遊幽子有想要應付過去的苗頭,白石澤秀說道。
“我有點想念養母了,她對我一直都挺好的。”
“那你可以給她打個電話聯絡一下的。”
“養父之前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澄江在哪裡,我回答不上來後,就再也沒跟他們聯絡了。”輕聲的說了幾句後,小鳥遊幽子搖搖頭,展露出以往的溫柔笑容:
“不重要了,我只要以後每年給養母打點錢儘儘養育之恩就可以了,我們該去考試了白石。”
“正因為考試,所以才不必那麼急迫嘛,不但考試時間比上課時間晚,而且反正都會提早寫完提早交卷,時間綽綽有餘的。”
白石澤秀慢條斯理的擦乾淨嘴巴,看了下手錶,現在才七點半。
“好喔,那聽白石的。”
這是一個寂靜的時刻,除了米米啃食肉糜的咀嚼聲,只能聽見窗外樹葉與樹葉的摩擦聲。
落寞消失,小鳥遊幽子的眼裡只有幸福。
“請所有同學停止答題,放下手中的筆,請.......”
隨著廣播中的鈴聲在校園之中四處遊蕩,監考老師說出了這番話,意味著今天的最後一場考試結束。
日光染上了茜色,東京沉淪在夕陽之中。
白石澤秀早在近一個小時就已放下了筆,等待監考老師收卷,看著旁邊被不大不小的風晃動的窗簾,急促但小聲的呼吸著。
真是一個折磨人的任務。
在約定的咖啡廳,白石澤秀是第二個到的。
“生日快樂,白石。”蘇我霧蓮攪拌著前面的咖啡,端到了白石澤秀面前,“要喝嗎?四塊方糖,加了一點奶精。”
“好。”白石澤秀點點頭,因為少女的眼神在勸自己喝,接過來啜飲了一口,又還了回去。
“抱歉,白石,我禮物忘記帶過來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和小鳥游回家的時候過來取一下。”蘇我霧蓮低頭更加用力的攪拌著咖啡。
“明天送也可以的,其實不送都沒關係,因為我沒有過生日的習慣。”
“不行,必須要今天送才有意義,你們不方便的話那我現在回去取。”
“那更沒必要了,方便的。”從杉並區到麻布十番再回田原,也就以弧形的方式繞了一點路而已,並不算很麻煩。
很快五人到齊,白石澤秀將蘇我霧蓮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飲而盡——這次是因為剛剛的那口咖啡反而把自己弄渴了,坐上倉持櫻憐吩咐後早在外面等待的私家車,前往倉持櫻憐的家。
這是白石澤秀第一次去倉持櫻憐的家,不過路上的風景大差不差——畢竟和一入家相當於鄰居。
連別墅的外觀,看起來都有些相似,不過也有區別,對於安保人員和數量這一塊,明面上是要比一入家更嚴格的。
門口,白石澤秀有著捉摸不透的一入奈緒,以及僅有幾面之緣的倉持見花就在門口等候著。
而且不出白石澤秀預料的話,倉持見花也跟一入奈緒一樣難以招架。
兩個人似乎是約好的,身上所穿的是相同款式的米白色禮服,拖地的長裙也只有在她們的家中才能保持乾淨。
鏤空的禮服前段,雪白色的抹胸將內裡的美好掩藏的一乾二淨,唯有一點嫩芽露出枝頭。
只看此時,兩位少婦更像是一朵不同年齡的姐妹,至於誰的年紀大,白石澤秀無法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