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持桑,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有點發毛。你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圖謀不軌。你不要勾引我!”注意到倉持櫻憐還在看著自己,白石澤秀身體向窗戶方向縮了一點,說道。
“誰會對你圖謀不軌啊!我圖謀幽子都不會圖謀你的白石君。”倉持櫻憐的臉上湧現一股羞紅,略顯羞惱的說道。
白石澤秀看著倉持櫻憐,下意識的又看了一眼小鳥遊幽子,少女注意到這個視線,微笑的更加溫柔。
分明以前一旦被調侃或者說幾句葷話就會臉紅的蒸汽姬,應該是小鳥遊幽子才對。
而現如今,別說調侃和葷話了,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白石澤秀在小鳥遊幽子面前就算說些正常的話都需要考慮一下措辭,擔心被小鳥遊幽子‘惡意’誤解。
“倉持桑,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圖謀的意思是‘暗中謀劃’,而你謀幽子這件事,大家都知道,這是明謀,所以圖謀還是得用在我身上。”白石澤秀認真的解釋道。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倉持櫻憐點點頭,隨後又意識到不對,“可是我剛剛想說的主題分明是我不圖謀你這件事!”
“這樣嗎?沒事的,都一樣。”白石澤秀擺擺手,作出一副‘原諒’的姿態。
“白石君....”倉持櫻憐嘆了一口氣,“你真的和一入千代她太像了,你再毒舌一點,我的人生死敵又要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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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倉持桑,但是我們需要強調一個主次,是一入桑像我,不是我像一入桑。至於毒舌,放心吧倉持桑,我可是很溫柔的一個人。”
旁邊在書本上劃重點的武內有棲,聞言終於聽不下去了:“白石你能照一下窗戶嗎?”
“可以的武內,”白石澤秀偏過頭看向窗戶,“我大概猜到你想說什麼了,請你好好措辭,畢竟我很‘溫柔’。”
“沒事了,”武內有棲低頭繼續劃重點,“我剛剛沒有想說,你是個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這件事。”
“但是你說了。”白石澤秀不再看窗戶。
“白石君你很無聊嗎,一直在亂塗亂畫?”倉持櫻憐走過來找小鳥遊幽子去上廁所時,注意到桌子上的本子,問向旁邊對著武內有棲展現‘溫柔’的白石澤秀。
“是的,我很無聊。”白石澤秀面不改色的點點頭。
現在的情況,他沒有辦法將自己是在‘認真畫畫’這件事說出口,等兩位少女離去後,白石澤秀走回自己的位置,將作品揉成團,一個三分球落入了教室後排的垃圾桶。
找到歸宿了。
如果有機會,白石澤秀一定要想辦法搞到畫畫、唱歌、裱奶油花這些自己丟過臉的技能,一定!
“今天高跟鞋研究部沒有社團活動。”
下午的時候,白石澤秀的手機,收到了一條與往常內容不太相同的訊息。
“狐狸你也開始複習了?”白石澤秀考慮到了一種最為可能的原因。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學習的人嗎?我依舊堅持學習這些內容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也是,畢竟你還是隨時需要回家繼承億萬家產的人。那這麼說,你這次就算考最後一名,學校也不敢安排你去集訓吧。”
“當然。”
“所以為什麼沒有社團活動啊,你不會是因為我昨天象棋把你殺瘋了,害怕了吧?”
“除了象棋呢?”
“除了象棋,我其他的水平也在高跟鞋研究部也位列前三啊,是參加奧運會有銅牌的名次。”白石澤秀毫不誇大的說出事實。
“寶寶狗你的臉皮一如既往的厚,我覺得你的水平,哪天小鳥遊參加了我們的部門活動,就連銅牌都拿不到了。”
“所以為了我的倔強,我是不會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