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持桑,要不你別騙我了,我也不嚇你,如何?”試圖靠聽尖叫聲遠近,來識別同學們距離計劃失敗,於是白石澤秀說道。
通道呈現曲折的s型,牆壁又幾乎沒有隔音效果,導致根本分不出來,什麼時候的聲音是在自己這個門口的,腳步聲更是因為無音墊完全不存在。
“你切腹吧。”
“不行,一入桑勸我這麼多次我都不切,換一個。”
“都?”
為什麼女人的注重點永遠這麼奇怪。
“不是,怎麼會用都呢,她跟你比起來,等等,倉持桑,你那邊一入桑不在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白石澤秀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問道。
“不在,繼續說下去,我愛聽。”
“就是螢火蟲之光怎敢與八百瓦白熾燈相比的差距,狐狸她呀,問題很......”
“壞女人來了!”
“......”
“狐狸她呀,問題一點都沒有。”
耳機那頭並沒有一入千代的聲音,白石澤秀感受到了這個世間的冷酷,以及女人都是不可信的這一事實。
“不是,”聽到白石澤秀的改口,以及語言裡的怨氣,倉持櫻憐的聲音哭笑不得,“我是說千代她從門口進來鬼屋了,就是新的這一組。”
“她和誰?”白石澤秀抓住了重點‘組’。
應該是重點,自己的抓重點能力一直沒有錯的。
“沒有啊,一個人一組,怎麼了。”
“沒事,那還有十分鐘是吧,那我準備一下,我必須給她一個驚喜。”白石澤秀摩拳擦掌。
“可能...比十分鐘要快一點。”倉持櫻憐的聲音裡出現了一絲震驚,“這個壞女人怎麼什麼都不怕的啊,她走的好快。”
“有多快?”白石澤秀本來還想先從出口出去,藉著外面的燈光理一下自己的頭套,讓自己能夠更嚇人一點的,聞言問道。
“就和平時走路一樣快,我看到從旁邊牆壁裡鑽出來的幾個同學,她都直接無視了,而且好像很嫌棄。我這邊耳機裡,他們已經快要鬱悶死了。
雖然才走了一半,但是我感覺差不多兩三分鐘就走到你那裡了。”
白石澤秀連忙將出口門拉上,讓房間重新變得幽暗,躲回自己的位置。
“馬上來了。”
白石澤秀的‘好’字還沒有說出口,房間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一入千代高挑的背影出現在了眼前。
雖然地上鋪了海綿,白石澤秀依舊躡手躡腳的跟上,但是...隨後發現這樣的速度甚至跟不上一入千代前進的速度。
這女人是在速通鬼屋嗎?!
這黑暗的環境,地上的假手道具,都是影響不到她的嗎?
眼見一入千代馬上要走到出口了,白石澤秀也不管可沒可能出現腳步聲,快步跟上對方。
不過一入千代在出口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了,單手抱臂,一隻手託在下巴,似乎在思考。
思考沒幾秒後轉身,見到了準備就緒的白石澤秀。
白石澤秀按下胸前的按鈕,嘴巴和眼眶裝的紅色寶石燈亮了起來,在黑夜中十分瘮人。
瘮人到一入千代伸出了兩隻手,隔著瘮人的頭套,各捏住白石澤秀一邊的臉頰,往外扯。
“包包呼,給挺命紙。寶寶狐,給點面子。)”因為臉頰被扯的原因,白石澤秀說話有點含糊。
“你怎麼在最後面。”一入千代完全沒有鬆手的意思,“我差點就要回去再走一遍,看看我是不是錯過你了。”
“給挺命紙,喜馬被哈一哈。給點面子,起碼被嚇一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