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
“怎麼會有情人倒貼的啊,我發誓。”白石澤秀用手拍擊自己的額頭。
“不要騙我,白石。”
小鳥遊幽子站起了身退到浴室門口。
白石澤秀沒有立刻起身,而是扭正過頭,平靜的看著天花板。過了幾秒後才坐起身。
後背的衣服全都溼透了,自己又得洗澡了。
腿上有異物隨著抬腿的動作往下掉,是女孩子獨有的小衣服,下意識的抬起頭,上半身什麼都沒穿的少女歪著頭看著她。
雙手沒有遮擋的意思,只是在身前絞著。
白石澤秀對此已經無法驚訝了,不再看去,低下頭撿起內衣,丟給了小鳥遊幽子。
“穿上。”
旁邊落地的校服也已經溼了,白石澤秀將它丟到了待洗衣物的盆子裡。
“你先找個衣服穿,我洗個澡。”
為了防止小鳥遊幽子說出‘一起洗’之類的話,白石澤秀很快的關上浴室的門並反鎖。
“沒有衣服穿啊.....”
再次洗完澡的白石澤秀突然想到,看了看已經被溼衣服蓋住的原本的衣服褲子,白石澤秀先貼著門口,確定門口沒有人影之後,快速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不在外面,也不在客廳。
自己的房間亮著燈。
計算一番的白石澤秀果斷跑到陽臺,收之前晾曬的舊衣服褲子穿上應急。
好在最近的太陽還算大,都已經完全曬乾了。
有了衣服褲子的覆蓋,自己的安全感總算是大多了。
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靠近自己的房間,如同今晚擰開小鳥遊澄江隔壁房門的姿態,做賊般扭開自己房間的門。
自己這是何苦呢?
小鳥遊幽子躺在自己的床上。
身上的全套衣物,現在散落在了床上。
危。
白石澤秀不敢繼續推門,在思考下一步該如何做。
“あの日の悲しみさえあの日の苦しみさえ......”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白石澤秀下意識的立馬把電話結束通話。
奇怪的是,躺在床上的小鳥遊幽子卻跟沒有反應似的,甚至都沒有看向門口一眼。
白石澤秀疑惑的推開了門,慢慢靠近。
他害怕突然襲擊。
小鳥遊幽子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但是臉上依舊有著淚痕,在流著眼淚。
白石澤秀注意到了床邊地上的清酒瓶子,開啟了,上面還有小鳥遊幽子親手寫的‘危險’兩個字。
“這都什麼事。”
瞭解情況的白石澤秀不再緊張,放鬆了很多,抽了一張床頭的紙巾,擦乾小鳥遊幽子的眼淚,將她的內衣內褲收拾起來放在旁邊床頭櫃上,將酒和酒杯拿走,關閉了房間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