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不過倉持桑你和一入桑只相隔了一天生日,還是蠻巧的。”
“唉~”倉持櫻憐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我和笨女人生日只隔一天,我們兩個人的生日會才會變成現在這種一點意思都沒有的樣子。”
有錢人家的煩惱,白石澤秀只能在心理上予以慰藉。
白石澤秀跟兩位少女講了講自己以前過的所有生日。
自己在鄉下的生日可比這寒磣多了,家裡也不會準備蛋糕,生日當天早上說一句生日快樂,然後多給自己一千円當零花錢,生日儀式就結束了,大家該幹嘛幹嘛。
“不過嘛,我那時候開心程度和你們比起來,可能要高一點。”
白石澤秀做出總結。
“倉持小姐,這位是?”一位剛進來的年輕人看著小鳥遊幽子,對著倉持櫻憐詢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姓小鳥遊。”倉持櫻憐並沒有特別客氣,看來只是因為家族之類原因,客套性認識的人。
“在下岡川平步,是綠麗集團董事長的兒子,請問能不能得到你的聯絡方式呢?”
“不,不用了吧。”面對這種情況,小鳥遊幽子下意識的看了白石澤秀一眼後,稍微往他後面移動了點位置,躲了起來。
這次沒有白石澤秀干擾,小鳥遊幽子居然自己就直接拒絕了,白石澤秀感到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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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岡川平步看向自己,白石澤秀點了點頭,
“在下白石澤秀,東京的無名小卒。”
岡川平步並不覺得擁有這種氣質和氣場的人是什麼所謂的‘無名小卒’,對方可能是什麼隱姓埋名的隱藏大佬的兒子,而且也知道了那位少女拒絕的意思,於是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
白石澤秀摸著下巴,看著岡川平步離開的背影,感慨道:
“怎麼你們一個比一個有禮貌啊,我怎麼就沒有遇到幾個小說裡那種成為男主墊腳石的紈絝子弟。”
剛剛白石澤秀都已經在腦補,如果這個人要硬來自己該怎麼樣揍他了。
不過這種情況下必須得保持分寸,不然估計保不下來。
“不是富家子弟都有禮貌,”倉持櫻憐這時候解釋道,“而是沒有禮貌或者不會裝禮貌的,家裡人根本不敢放他們來我和千代的生日宴,一旦在這種場合惹事,交惡了現場的人,家族在東京根本就混不下去。
有些富家子弟就是如同小說裡那樣爛泥扶不上牆,只敢在別的場合下作威作福罷了。”
“懂了,”白石澤秀戳戳小鳥遊幽子的胳膊,“倉持桑在跟我們強調,我們抱上的這兩家大腿有多麼粗,好讓我們當舔狗。”
小鳥遊幽子聞言捂著嘴開始笑,給倉持櫻憐弄的有點羞恥。
“什麼啊,我好心跟你分析一下局勢啊喂,氣死了,要當舔狗也只有白石君你當罷了,幽子醬一定是我的朋友!”
“真是讓人傷心呢。”
“白石君你怎麼說話和那個壞女人一樣了,這樣不好。”
“不,倉持桑你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學著狐狸桑的說話方式,這是在鍛鍊你與她的鬥嘴能力,助你以後成功擊敗她!”
“真的?”
“真的!”
“好吧,我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