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持櫻憐眼裡充滿了驚訝,空閒的那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這世界上還會有人取‘櫻憐’這麼老土難聽的名字,而且還最喜歡吃鰻魚那種東西,果不其然,是你這個小冬瓜。”
一入千代雙手抱胸,帶著笑容看著倉持櫻憐,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
“笨女人你閉嘴,炸蝦才是這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可惡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你,我的好心情都被你毀了!”
“彼此彼此。”
白石澤秀三人面面相覷,有點分不清目前的狀況。
“櫻憐醬,我們先坐下吧.......”
小鳥遊幽子拉著倉持櫻憐坐上了剩下兩個位置,小鳥遊幽子很果斷的把一入千代旁邊的位置給坐了。
“所以,倉持醬和一入前輩兩個人認識?”
坐下後,小鳥遊幽子弱弱的問了一句。
“不認識。”倉持櫻憐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一入千代只是聳聳肩,表情無辜。
在場剩餘三人實在很難相信。
白石澤秀不得不出面,他也很好奇現在的情況。
“可以了一入桑,你們兩個什麼情況,怎麼跟仇人見面似的。”
“不是仇人啊,冬瓜醬只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
“你!!!”倉持櫻憐雙手拍桌站了起來,“不許說我是冬瓜,我在女孩子裡面也不算特別矮啊,你不就是長的高了點嘛,一點都不可愛!有什麼好得意的,臭竹竿!”
“第一,”一入千代伸出了一根手指,笑眯眯的繼續補刀:“今天這個聚會參與的人裡面就沒有165以下的,喔,除了你。”
“第二,我不是竹竿,”一入千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良心部位,“竹竿沒有這麼大,真羨慕你呢,冬瓜醬,低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完自己的整隻鞋子,在場的人貌似都做不到,嘶~不對,白石君,你低頭能完整看見鞋面嗎?”
白石澤秀真的很不想參與這場戰爭,但是眼睛習慣性的下撇了一眼,自己好像因為有點胸肌的緣故也不能完整看見鞋面,又瞄了眼倉持櫻憐,上次穿禮服的時候沒發現,這次對方穿的是jk。
貌似的確一馬平川,還是平的不能再平的那種。
“這不重要,”白石澤秀連忙揮揮手,“你們兩個是認識的嗎?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一入桑你媽媽本來是要在倉持家過夜的吧,你們兩家是世交?”
“不止呢,我們還是同班同學。不過我坐最後一排,冬瓜醬坐第二排。”
“死女人我成績永遠第一名你只能排中下游的事情你怎麼不說!切!只會看身高的膚淺猴子!”倉持櫻憐彷彿終於抓到一個反擊點,趾高氣揚的說道。
見一入千代還想反擊,沒等兩人戰勢繼續擴大,白石澤秀選擇打斷,順便問出一個疑惑:“倉持小姐你和一入桑是同班同學?倉持小姐你不是十六歲嗎,為什麼會和一入桑同班?”
“你怎麼知道我年齡,我連幽子醬我都沒說過。”
“這不是重點,猜的。”
“我知道,”一入千代舉起手,“一定是歐派太小,白石君猜測的上限只有十六歲。”
“一入桑這種時候你真的不用替我解釋。”白石澤秀滿臉黑線。
“你!!”倉持櫻憐深呼吸平復心情,“大人不計小人過,因為我聰明唄,年級這種東西還不是想跳就跳的,我高中的知識現在已經全部學完了,主要家裡不讓我現在去讀大學,哪裡會需要像這個笨女人一樣按部就班老老實實一年一級。”
“罵得好,”一入千代鼓起了掌,“這次我實在被罵的心服口服。”
“知道厲害了就好!笨女人。”彷彿真覺得自己成功了,倉持櫻憐露出得意的笑容,兩個小虎牙格外搶眼。
白石澤秀則替倉持櫻憐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等到倉持櫻憐笑完之後,一入千代慢悠悠的繼續說道:
“在場的幾位全都是老老實實一年一級的蠢傢伙呢,不知道冬瓜醬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願意和我們為伍。”
“不是,”倉持櫻憐顯然有點慌了,“對不起幽子醬還有白石君和這位女孩子,我不是說你們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