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秋元忠廣是什麼意思,是幫我還是什麼?難不成他是我的人?”
“莫非其實我爸媽是東京的地下皇帝,我是東京地下太子爺?”
“我是東京太子爺的話我還要讀書嗎?”
“不讀書我幹什麼好呢?”
......
“遺囑我該怎麼立才能防止家產爭奪呢?”
“臥槽!跑偏了!”
白石澤秀趕緊收回發散過頭的思緒,重新思考這件事。
他更加相信的解釋是這個人發現了自己在他教訓秋元忠廣的時候在場,所以來跟蹤自己。
或者更好的情況就是他真的只是路過。
不過白石澤秀倒暫時沒有特別大的危機感,第一是自己平時來回的路上人流量都很多,沒有今天小巷子那樣的地段。
再者白石澤秀不記得自己有跟這種有背景的人結過仇。
其次是這個人雖然教訓了秋元忠廣,但也只是單純的教訓,吃點皮肉苦而已,可以見到他的行事還是有分寸的。
不過白石澤秀並不希望自己也吃到這皮肉苦。
只能抱著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隨機應變了。
長呼一口氣,白石澤秀沒有暴露任何異常的繼續打掃超市。
“白石君,我怎麼感覺你神情很凝重的樣子?”一入千代看著正在吃盒飯,但是白石澤秀的臉卻滿懷心事,好奇的問道。
“啊?”白石澤秀的臉色瞬間恢復到正常,他並不希望一入千代也摻和到這種事情裡去,“沒事的,剛剛在想些事情。”
“什麼事情能讓你露出那樣的表情。”
“我昨天結婚的時候未婚妻跟伴郎跑了。”
“白石君你為什麼結婚不邀請我?”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未婚妻跟伴郎跑了,所以我很凝重。”
“可惡,下次請一定要邀請我,這樣你再被逃婚我能第一時間嘲笑你。”
“下次一定。”
“得了白石君,你不想說就不說嘛,幹嘛還編故事。”見白石澤秀不想透露,一入千代也便不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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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一入桑你慣用的手法。”白石澤秀默默的補了一句。
“我哪裡有.......”一入千代正想反駁卻發現好像確實如此,喝了一口湯來緩解尷尬。
“怎麼?沒法反駁了嗎?落魄皇室公主大小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