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見
重症監護室門口圍著很多人，他們在相互談論著事情發生的經過，相互安慰。甚至還有一些人已經開始討論是不是要停止治療了。
姜有康在門口雙目無神，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明明剛剛看到希望。
ct很快出來，姜明思因為是中醫，也不是很懂，姜有康把ct發給姜有為，姜有為看了看，很快就發來結果，有腦出血，沒有骨折什麼的。
姜有康的心裡開始緊張起來了，他知道腦出血很嚴重9很嚴重。
他默默地坐到椅子上，面對著人群卻感覺背後發涼。可是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
很快醫生出來告知了一些情況，護士跟在後面讓姜有康去拿藥。醫生很快進去又出來讓家屬簽了好多名字之後又進去了。
姜有康看著上面的病危通知和知情同意書，想哭卻沒有眼淚。
姜有康盯著手機，他希望姜有為能打來電話讓自己發洩一下。
姜有為在房間裡看著手機，最終還是沒有打電話。他知道姜有康需要一個宣洩口，但是他不是傻子，硬趕著上去。
換言之，就是家裡人對他的態度助長了姜有康對他的無禮。
姜有為開啟書。卻看不進去。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卻不知道這種他們並不喜歡的東西會不會被接受。
轉了幾次錢，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也只能這樣做。姜有為以為自己心裡會有一些波動，事實上他確實有一些波動，但也僅僅是一些而已。
合上書，姜有為默默地坐在黑暗裡。手機響了起來，姜有為並不想接，但是還是接了。夏侯打來電話問一次情況，並且說自己有空就去看一下。
姜有為婉言拒絕了，他知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如何去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本來社交就不多的他，在這種情況下也真的是無所適從。
他不知道自己這時候的情緒是什麼樣的，內心的惡魔也在趁機叫囂著。
姜有為起身拿了一杯沖泡奶茶衝了喝下去之後，才慢慢冷靜下來。他的眼睛裡若有若無的閃爍著的紅光在冷靜下來之後也消失了。
第二天姜有為也去了。他希望姜有康能去休息一下，自己過來守夜，但是姜有康開始同意，最後自己躍過姜有為打電話給姜明思說自己不放心還是一起過來守夜。
姜有為有些生氣，但是也沒有過多的阻攔，畢竟這些他也明白。
曹雲的情況很穩定，六小時，二十四小時，七十二小時的ct都沒有惡性發展，腦補水腫也在慢慢吸收。
就看著七十二小時後的危險期，是否會出現新的情況了。
三姨基本上每天都過來詢問情況。姜有為不願意多說，大家都圍著姜有康問，姜有康倒是有耐心，一一把自己知道的都解答了。
醫生很快也出來說曹雲的情況已經好轉，腦部也沒有出現新的出血點，而且腦水腫正在被吸收，到時候再進行一次皮下組織穿刺抽一下血腫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大家都舒了一口氣，開始相互安慰，姜有為也回家去了，畢竟家裡還有一堆東西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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