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鮮少見他們公子有這樣的神情,又不知如何開解他,有些不知所措,突然見得內榻之上置了一方方帕,上面是兩點殷紅,就是耳熱一瞬。
蘇輕注意到他的異樣,眼睫輕顫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那方染了血的方帕時,渾身僵硬,如遭雷擊,竟是心慌地直接站了起來。
他怎麼忘了.....
初次承寵都有喜帕,可是昨夜陛下和他明明未曾.....
難不成,難不成是陛下.....
蘇輕唇色發白,卻是反應過來,冷喝一聲:“退下去!”
青竹微怔,很快就退出去,還乖覺地關上了寢殿的門。
蘇輕卻是顫抖著摸到喜帕,然後一僵。
陛下想得如此周全,分明是早有準備......
他卻還要陛下為他流血留下印證......
青竹退出去之後,卻是越想越不對,公子在看到喜帕的時候,為何是那樣的神情?
......公子,不是喜歡陛下,不應該高興才對麼?
蘇輕的蒼梧宮成了陛下第一個留宿的宮殿,其他侍君又是嫉妒又是酸澀,但是心中對於陛下隱疾的懷疑,總算消散了大半部分,唯獨文侍君,卻是神思不屬,手撫在琴上,低聲喃喃:
“陛下居然真的去了蒼梧宮......”
眼睫很快掩住眸底的嫉妒。
他在潛邸之時就成為了陛下的侍君,可是總共,也只見過他們陛下幾次,其餘的時候,都是隻能遙遙地望著嵐國的女帝,望著他的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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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
他的妻主卻留宿了別的侍君的宮殿,在他為那位蘇侍君接風那日......
男子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掐入掌心,很快又刻意地,僵硬著伸直。
他知道自己也不過是失意人中的一個,況且......
陛下願意留宿蒼梧宮,以後也應當,會來踏入聞風閣才是.....
勾斷了琴絃的男子指腹沁血,文侍君卻是無知無覺,有些恍然苦澀地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事實卻是,後來的大半個月,他們的女皇陛下,只進了一次後宮,但是依然宿在蒼梧宮內。
德善有些憂慮地想,陛下進後宮比以前更頻繁了些,可是卻隱隱有了專寵蘇侍君的苗條,這可如何是好?
躺在內榻之上的秣傾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要不要真的一直留在蘇侍君這裡,還沒想明白,就就聽到蘇輕用又低又啞的聲音輕聲喚她:“陛下?”
秣傾其實是個隱形聲控,但是她也知道其實自己太容易暴露,所以只能按捺著心底的蠢蠢欲動,溫聲開口:“嗯?”
蘇輕聽到她的回答,心裡稍安。
卻是說起之前的喜帕的事:“喜帕......”
他沒有說下去,秣傾卻會意,想了想,坐起來,道:“此事朕已解決,你不必憂心。”
蘇輕心裡顫了一下,最後還是顫聲:“陛下,傷口可曾好些了?”
秣傾咳了幾聲,其實還是有點疼的,但是她怎麼可能在美人面前這麼說呢,於是只是溫聲回答道:
“無礙。”
蘇輕用力地閉了閉眼。
最後緩緩地從屏風背後走出,仍舊是白衣勝雪,清風如玉,等秣傾似有所覺地睜眼時,就看到他已經到了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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