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瀟灑風流的魏哲,那個人也是靜默的行僧。
誰也不會因為誰痛苦。
他其實不大度,自私又狹隘,真正放在心裡的沒幾個人。
他也不是沒想過用卑劣,野蠻的手段去把那個人搶回來,論心計論手段,連顧少清都不一定玩得過他,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誰不知道啊。
可是偏偏,那個人在他沒出現的時候,笑得那麼開心。
也許他在那個人身邊的時候,也曾讓那個人那麼開心地笑過。
可是畢竟已經是曾經了。
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那個人會恨死他吧,也會毀了他們的曾經。
後來父母總是聲色俱厲地要求他去相親,眉眼間的風流也總給他惹來些桃花,看上去萬花叢中過的人淡淡地笑:“不好意思。”
圈子裡總有人說他改過自新,潔身自好了。
他自己聽了都覺得好笑。
那些人要是知道他心裡放著一個人放了那麼多年是不是又會改口稱讚他深情了?
也許並不是深情,只是找不到人代替那個人在他心裡的位置而已。
他到現在還記得顧少清在婚禮前一天晚上的那個電話。
“真的決定了?就這樣?”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樣,可是他確實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他不能害了自己又害了另一個人。
到最後果然還是勇敢的人多,是嗎。
做動畫的時候顧少清在一旁研究,他看了一會兒,突然溫聲道:“把結局加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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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清看他,微頓:“魏哲。”
他笑了笑:“畫吧。”
他和顧少清的友誼其實來得莫名其妙,小時候被嫉妒他的同學汙衊偷了錢,顧少清也是這樣平靜地喊他:“魏哲。”成功地讓暴怒的人放下了高高舉起的拳頭。
後來他不再事事都用拳頭解決,可是每到重要的關頭,顧少清還是會這樣,聲音裡沒有多餘情緒地這樣喊他:“魏哲。”
他很感激顧少清每次都能拉他一把。
有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分。
後來他生日的時候和朋友說一輩子都不結婚了,默默喝酒的人回家的路上突然啞聲問他,怪不怪他沒有出面,向那個人解釋他的苦衷。
其實能有什麼苦衷呢。
父親是仍舊執掌著大權,那個人是抵不過魏氏這樣的龐然大物,他也是先選擇分手的人。
可是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
他已經可以很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
所以他笑著告訴顧少清:“我當然怪你了,到現在我還覺得我們本來可以在一起。”
相比被世俗羈絆,不得已分開,走到最後相看兩厭卻是更令他厭惡的結局。
他知道顧少清會懂。
可是顧少清還是和他說了抱歉。
他就受了。
愛而不得,畢竟是人間七苦之一啊,他就算拼了命熬過去了,總歸還是有些難受的。
但終究是熬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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