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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攝政王看起來是個說一不二的,天剛矇矇亮,就著人督促著王三金四到柴房提人,往地牢送去。
安遲看起來情況更糟了,自己已經邁不了步,王三瞅著有些憐惜,便主動彎低身子要去背,卻被一道忽閃飄過來的身影搶了過去。
王三金四一看是主子那條大黑貓化成的司闕大人,一時不敢造次,連忙退到了一旁。
司闕再一次將安遲攔腰抱起,這一次手臂摟得更緊了些。
臉色依舊木然,只一雙眼睛溫柔地看著懷裡的人。
安遲沖他虛弱地微笑,說:“司闕……我越來越沒用了。”
司闕暖暖的眼神裡露出一絲悲傷,但依舊沒有開口說話,只抬起頭來,邁步往前走去。
沒走出多遠,就被負手站在門廊前的一個人攔住了去路。
“你明知道,你哪裡都去不了。”
那人背對著他們,聲音沉鬱陰冷,正是昨夜踢開房門命令把人扔進柴房的攝政王唐淩。
司闕梗著脖子不肯屈服,嘟囔著道:“你要送他去地牢,我就跟著他一起住地牢。”
他說話的聲音聽起來跟唐淩是一模一樣。只是他的說話語氣像孩童,透著股傻氣的純真,沒有那般冰冷。
唐淩聽了這話緩緩轉過身來,一張跟司闕一樣線條分明的冷峻的臉。
只是他穿了月白色清雅的長袍,不似司闕帶著一身烏黑。
“你確定要那樣做的話,我不會阻攔。”他冷冰冰說道。
司闕與他命魂相連,不可離開彼此太遠太久,否則,兩人會一起完蛋。
唐淩覺得無所謂,地獄而已,他和司闕一起走過一遭了,再多走一遭又何妨?
司闕卻明顯猶豫了。
他不是怕那腐骨蝕心,如遭淩遲的地獄,而是怕墮入地獄之後,再也見不到安遲了。
唐淩懂他的心思,只冷哼一聲,又將身子背轉了過去。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做錯了什麼?”
司闕垂眸看著氣息微弱的安遲,委屈地問道。
背對他們的唐淩沒有回答,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這個問題。
為什麼?
安遲也想問這個問題,但他沒問出口,只是將腦袋無力地依偎在司闕胸口。
好暖!
他滿足地閉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舒心的笑意。
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嘈雜的吵鬧聲。
有個下人急匆匆地過來稟報:“王爺,平景郡王來訪,吵吵鬧鬧的,已經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