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過地下賭莊聯絡了一個小團夥,如此這般地一通計劃,從心思單純又貪玩的杜瑩下手,在飲用水裡下了迷藥,就把兩個孩子給綁了。
“都怪我。”
杜小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餘飛眼淚汪汪地不停自責。
“不怪你,小丫頭,哥哥不怪你。”
餘飛在養父母那邊當了許多年的獨生子女,一直羨慕別人有兄弟姐妹。
回到杜家以後,其實是很喜歡杜瑩這個妹妹,只是有時候杜瑩的小姐脾氣上來,難免對他諸多的冷眼嘲弄。
經過這次事情,杜小妹反而對這個哥哥尊重起來。
“二哥,等回家以後,你就教我防身搏擊術吧!”
餘飛道:“好啊,我可以跟你清哲哥哥一起教。”
小丫頭聽了眼冒金光起來:“真的麼?那簡直是太好了。”
說完冷靜了一下,她又歪著頭問:“什麼叫我的清哲哥哥,你不也該管清哲哥哥叫哥哥嗎?他比你大的好不好?”
餘飛把目光望向一旁正襟危坐,幫忙剝桔子的顧清哲,狡黠地沖他擠擠眼睛,說道:“是啊是啊,我是該管學長叫哥哥的。”
說著當真軟軟糯糯地叫了一聲:“清哲哥哥~”
顧清哲嘴角抽了抽,假裝兇惡地瞪了他一眼,但眼神裡卻哪有半點威嚴?
正在說笑,病房門開啟,杜大哥進來了。
他把去藥房拿的藥放到小櫃子上,對餘飛說:“醫生說打完這一袋藥就可以回去了。”
餘飛點點頭,本來他也覺得沒必要非得到醫院來躺著。發個燒,身上受了點兒小傷而已。
但杜爸杜媽一定堅持把他送到醫院,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通,確定只是迷藥後遺症,自己幾個小傷口的發炎,加上在荒郊野外凍了一宿的緣故。
大礙沒有。
現在聽說要出院回家了,他也挺開心。
“你們兩個小東西!”
杜大哥指著弟弟妹妹教訓道:“淨讓人操心,你看看這勞師動眾的,把我岳父岳母小舅子都招來,弄得整個鎮子都不安寧,又給警察叔叔添麻煩。還有咱爸咱媽,你們看看咱媽,現在還在隔壁掛水呢!以後可長點心吧!尤其是你瑩瑩,別一天到晚想著玩,想著什麼天馬行空的玩意兒。那人說山上有月老廟你就非得去拜拜?你才多大點兒的小丫頭片子,這就想著找老公了?”
本來他訓得有理,杜小妹也心中有愧,聽也就聽了。
但後邊杜大哥非得提這上山是為了拜月老的事,何況還是當著顧清哲的面。
小丫頭面子上掛不住了,張嘴反駁道:“你少在這裡說我,以前你又不是沒犯過渾,我現在也都還記著呢!那次你出去浪一天一宿都沒回來,而且你還拐帶著清哲哥哥,害得爸媽還有顧伯伯顧伯母也跟著擔心害怕。”
餘飛:“……?”
顧清哲:“……”
杜鴻名瞪著妹妹說:“小丫頭你懂啥,哥那是去參加朋友的生日趴體,順道帶你清哲哥去見見世面。那叫正常社交你懂不?”
小丫頭杜瑩繼續不服氣:“什麼正常社交,我看是不正常才對。要不從那天回來以後,清哲哥哥就跟你不親了?一定是你幹什麼壞事被清哲哥哥看見了。”
杜鴻名氣得吹鬍子瞪眼:“我幹什麼壞事了?清哲那是因為要升高中,課程緊了,所以沒時間跟我去玩,哪裡就是不跟我親了?”
說完他還轉頭向顧清哲求證:“對不對啊清哲?”
顧清哲卻像是有些恍惚,沒聽仔細杜鴻名的問話。
他的這樣一下猶豫落在杜家三兄妹眼裡,可不就是坐實了杜瑩的話。
杜小妹:“你看,我就說,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讓清哲哥哥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不和你玩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