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堯看了他一眼,無話可說,也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慢條斯理的開始剝著殼。
不同於陸堯的待遇,劉威很狗腿的把小龍蝦的肉剝好之後遞到了褚晨的眼前。
“來,褚晨,吃這個。”
褚晨有點不好意思,擺擺手,“不用了……你自己吃就好,不用管我。”
劉威:“別客氣,快拿著吧,我就是為你剝的。”
他的手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褚晨也只好拿了過來,放到嘴中。
陸堯看他們二人一眼,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啤酒。
啤酒很冰,喝下去的時候直接涼到胃裡。
劉威是不會強迫褚晨喝酒的,所以喝酒的物件自然只有陸堯一個人了。
“來來來,陸法醫,我還不知道你的酒量怎麼樣呢。”
說完,劉威舉起了自己手裡的酒杯,“慶祝一下咱們破案成功。”
陸堯舉起了酒杯跟他對碰了一下。
褚晨:“其實我一直還有一個問題不太明白。”
劉威看她,“什麼問題?”
褚晨:“曹主任的辦公室裡面放著的那個書架……”
“哦……那個啊。”劉威道:“聽他說,好像是為了她女兒專門準備的,她女兒喜歡讀書,曹何偉沒事兒的就喜歡給女兒買書,但是他女兒總是住醫院,沒地方放書,所以曹何偉就把書放在辦公室的書架上,想著女兒出院以後可以經常看。”
褚晨點頭。
“原來是這個樣子。”
時間越是晚,大排檔來的人越是多,周圍的人來來往往的,有些喧嚷。
褚晨專心的吃著自己面前的小龍蝦,雙手一直沒閑著。
吃小龍蝦這種事情還是有點上癮的,容易讓人停不下來。
褚晨吃的嘴巴火辣辣的,嘴唇也微微的紅腫了起來。
陸堯看了她一眼,又視線下移到她的唇。
紅紅的,微腫了起來,有些惹人多看幾眼。
劉威又叫了幾杯啤酒,似乎是跟陸堯較上勁了。
大排檔的啤酒一杯的分量是很大的,酒量不好的人喝多了還真可能喝醉。
褚晨半杯還沒喝完,對面的二人三四杯都已經喝完了。
大排檔的中央忽然來了兩個拿著吉他唱歌的女孩兒,周圍的人忍不住紛紛投去視線。
話筒架在最前面,純粹幹淨的嗓音換換流淌而出——
“該怎麼去形容你最貼切
拿什麼跟你作比較才算特別
對你的感覺強烈
卻又不太瞭解只憑直覺
你像窩在被子裡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