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你的母親過世了你就不把我當成你的家人了嗎?”
褚晨覺的或許自己不應該太傷害李啟宇,畢竟他對自己是真的還不錯的,雖然有時候他有一點奇怪,但是這都不是大問題。
藝術家大概都是一些不正常的。
褚晨可以理解。
李啟宇也經常為了創作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半個月不出門,褚晨也不去打擾他。
李啟宇對著陳媽說道:“陳媽,把小姐的補湯端過來。”
褚晨有一些皺眉,“我今天吃過了,不太想喝了。”
這補湯,喝了十多年,總歸會膩。
陳媽已經把補湯端了過來,李啟宇把湯端過來,柔聲道:“乖,把湯喝了。”
褚晨覺的自己今天大概是情緒有點不對勁了,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站了起身,卻不料,湯灑了。
褚晨抿了一下唇,“……我先上樓。”
陳媽看到李啟宇手上濺落的湯汁,有些慌的問道:“李先生……沒事吧?”
李啟宇看了一下自己紅了一片的手掌,嘴角輕輕勾起。
“沒關系。”
第二日,天已經放晴。
空氣濕潤清新。
邊城警局裡面。
秦浩看著臺子上的年輕女孩兒,還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他還是太年輕了,入行太淺,做不到看到任何的生命死亡都是毫無波瀾的。
秦浩看向一邊的陸堯。
陸堯帶著手套的手指正在檢查著鄢妮的頸側,目光專注。
“陸哥……這女孩兒……”
陸堯把手收了回來,淡道:“這不是一起單純的自殺案。”
“什麼?”
陸堯看向臺子上還年輕的女孩兒,由於已經死亡了,面部肌肉微微下垂,多了一些老態,毫無生氣。
陸堯摘掉了手套,“雖然沒有明顯的外部傷害,但是口腔內側的粘膜有破損,是在牙齒的硌墊下形成的,並且她的衣服上還有鼻腔內都發現了鵝毛。”
秦浩:“這……”
陸堯:“這說明她有可能在死前被人用枕頭捂住口鼻,暴力對待過。”
秦浩瞪大眼睛。
“怪不得……學校本來是想著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但是女孩兒的爺爺奶奶執意不相信這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因為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孫女會這樣的就放棄自己的生命。”
陸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