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許久不見,竟是這般呆滯了?”溫靜徑直從寧疏身側走過,朝著綠腰走去,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像是戲謔,又像是調侃。
綠腰意料之中的看見了寧疏有些泛紅的眼眶。
那程度,簡直快要媲美她的唇色了。
嘖嘖嘖。
女人喲。
綠腰搖了搖頭,揚起下巴,“溫仙子為何會在此?”
“我不在這兒,又該去何處?”溫靜抬袖,揚指自她的發間摘下了一枚青葉。
綠腰:……
“你們怎麼進來的?”溫靜又問。
“因為遇到一隻碰瓷的肥企鵝,和你的蠢手下們。”綠腰撇了撇唇,嫌棄無比的回答道。
“呵。”溫靜輕輕啟唇,眼中泛起了一絲漣漪,他悠然轉身,背對著綠腰。
呵,呵是什麼鬼意思?你老人家倒是說句話啊?綠腰暗暗腹誹著,卻是敢怒不敢言。
沒辦法,仙氣太重了,讓人有壓力。
“企鵝呢?”溫靜涼聲道。
幾個跪在地上計程車兵們紛紛磕頭,“回聖上的話,因為太,太肥了,沒能拖回來。”
綠腰撫了撫自己的咽喉,差點每一口血噴出來。
這個理由也只有奇葩腦迴路的家夥才想得出來吧。
太肥……
可怕。
“既是沒有物證,你們也敢亂抓人?”溫靜的眸子冷了許多。
士兵們的牙關顫抖,紛紛求饒:“聖上饒命,屬下們真的瞧見了那隻肥企鵝被這來路不明的四人撞飛。”
“隨後便沒了氣息。”
綠腰的嘴角抽了抽,“確定不是那隻肥企鵝的芝士條吃多了才走不動路,然後躺會兒嗎?”
寧疏一本正經上前。
“本公主以沙都堡所有的黃沙起誓:本公主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一切都是那個刁民幹的!”
被指著鼻子的綠腰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切掉那根罪惡的手指。
無理取鬧。
哼。
“本公主才沒有冤枉你,別這樣瞪我!”寧疏抱臂,側頭看向葉粼越,悠悠然喚道:“葉將軍,你說,是也不是?”
年青青這時看向溫靜的冷徹人心的眼神,不由得下意識拉了拉葉粼越的衣袖。
葉粼越偏頭瞟了她一眼,嘆了口氣,抱拳:“屬下親眼所見,那隻肥企鵝,確實,是自己倒下的。”
“葉將軍這麼說,是本公主冤枉那個刁民了?”寧疏拔高了聲音。